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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包rou:挑逗赌局/弓弦玩弄/情欲控制/打斗中射精/马震失禁

信息同锅包rou一道前往城南里坊的一处小宅院。只可惜,他们去时,此处早已门庭寥落,看起来久无人居住了。

    “这倒有些难办了,毕竟洛阳之大,从中寻找一户人家,可谓大海捞针。”带着锅包rou在周围打听一圈后,伊衍同他重新回到荒凉的小院中,斜倚在廊下略带无奈的叹道。“要不,等下给空桑传个信息,让牡丹利用他手里的关系帮忙查查吧。”

    “嗯……好……”

    听得锅包rou嗓音发颤,似在极力压抑着喘息,伊衍微一扬眉,似笑非笑道:“这是怎么了?以你的身手,就算方才走得急了些,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吧?”

    “不……我没事……”背对着伊衍,锅包rou艰难的摇了摇头,双手死撑着面前的石磨,竭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为了不被高涨的欲意所扰,亦不想被伊衍发现xue中饥渴淌水的窘况,他在离开房间之前,特意取出藏在行李当中,用作练习口舌技巧的假阳具,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放进了雌xue。这一路走来,那物在xue中不停的耸动,加上肿胀的rutou被衣物一刻不停的磨蹭,上下夹击的强烈快感,好几次险些将他送上巅峰。

    好容易回到了这院落之中,原以为可以平静一些了,却不想得了趣味的rou道越发不安分了,死死绞缠着那坚硬的柱体,蠕动得分外激烈,yin汁更是堵也堵不住的淌出被撑得发痛的xue口。

    出发时就已看出锅包rou往xue里塞了东西,听着那声声难耐的低喘,伊衍勾了勾唇角,缓步走到他身后。一手搂住轻颤不止的腰肢,一手掀起长袍探入湿得一塌糊涂,他低头轻舔深蓝色发丝当中那粒红艳的耳珠,轻笑道:“好湿啊!郭管家到底在xue里放了什么好东西,竟然湿得像尿了裤子似的。”

    “唔!不!别碰那里……啊!”感觉伊衍隔着布料握住假阳具的底端往xue里戳刺了几下,指尖准确落到已然肿胀的rou蒂上重重按揉,锅包rou双臂一软,不由自主的伏倒在石磨上。苦抑多时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xue口陡然张开,guntang的热液自缝隙中喷出,在早已湿透的外裤上汇聚成水流,滴滴答答落下。

    不给陷在迅猛的高潮中,浑身剧烈颤抖的管家任何喘息的机会,伊衍继续揉弄胀得发硬的敏感rou珠,另一只手则伸到急促起伏的胸口,捻住硬如石子的rutou肆意把玩。故意咬了咬抖动不止的猫耳,他在近乎呜咽的喘息声中笑问道:“舒服么,郭管家?”

    情事上本就生疏,又处于敏感至极的不应期,rou蒂与rutou传来的过激快感让锅包rou难以承受,在眼前泛起的一阵阵白光中急促的低喘。害怕自己也像别的食魂那样,在意乱情迷间吐出yin词浪语,他紧咬着嘴唇,吃力扭动着酥软的腰,试图将敏感非常的rou蒂从那由揉弄改为弹拨的手指上移开。

    知道锅包rou想做什么,伊衍轻笑两声,不仅不制止他,反而直接将手指移开,重新捏住假阳具底端慢慢晃动,小幅度cao干着yin水横流的rouxue。

    “住,住手……”rou道饥渴了多日,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狂浪蠕动起来,死死绞缠着缓慢戳刺的柱体,将强烈的快感一丝不漏的传达给感官,逼得锅包rou无法克制的惊喘一声,猛的向前一窜,竟差点从石磨上摔下去。

    “怎么?郭管家都浪成这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么?”眼疾手快扶住虚软的身子,伊衍面上闪过一抹不悦,重新将人按回去。勾着不住颤抖的腰往上提了提,迫使线条优美的臀高高翘起,他一巴掌扇在紧致的臀rou上,似笑非笑道:“不听话的管家,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唔!!”丝毫不保留力道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到臀上,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之外,也让锅包rou觉得分外羞耻。毕竟,被打屁股这样的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更何况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可就是这令人羞耻的热痛,却刺激得性器空前硬胀,他知道若再多挨几下,必定会一泄如注,终于忍不住颤声道:“别,别在这里……”

    “别在这里?那郭管家想去哪儿呢?”从颤巍巍的嗓音中听出了服软的意味,伊衍停住手,扳过红透了的英俊面孔,望着耻意难掩的湿润金眸,勾唇笑道:“你现在正发着sao,哪都去不了,还是先让我替你缓缓吧。”

    清楚现下的自己根本没办法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这间宅院,锅包rou眉心紧蹙,却依然无法接受就在这野草丛生的院落中交欢,因为他从未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同伊衍发生过关系。转眼看向不远处紧锁的门扉,他急喘两声,垂眼低低道:“去里面。”

    “这样不好吧。我们不告而入,已经不对了,还要借人家的房间行那事……郭管家不是一向极看中规矩的吗?”笑着摇摇头,见金眸之中浮上一抹挣扎,伊衍倾身吻了吻被欲意灼烧得泛起艳色的唇瓣,放柔嗓音道:“保友,听话好么。”

    听着伊衍用极温柔的语气唤出自己的名字,锅包rou顿觉胸中传来强烈的悸动,眼眶也一阵阵发酸。不语回望含笑的蓝眸良久,他别开脸,默默将双腿分开了一些。

    “真乖。”难得的柔顺引来伊衍满意一笑,俯身轻轻啄吻不安抖动的猫耳,指尖携一丝灵力在他湿淋淋的长裤上划出一道细缝。眯眼看着被假阳具撑得红艳肿胀的雌xue,手指贴上去轻抚紧绷的嫩rou片刻,沾取些许滑腻的情液,转而抚向臀缝中那圈缩得紧紧的,依稀沁出湿意的rou环,他低笑道:“虽说你前面这口xue现在sao得厉害,但其实你更喜欢被cao屁股吧。我替你弄弄,嗯?”

    知道伊衍没有直接拉下长裤是体贴他不习惯在外面露出身体,心中热意更盛,锅包rou低低“嗯”了一声,悄悄将臀翘高。

    一面轻轻揉捏着被方才那一顿巴掌扇得高高肿起的臀rou,一面将手指往微微翕张的肛xue中刺去,果然一进去便感觉手指像浸入了泉眼一般,说不尽的湿热滑腻,伊衍笑了一下,在锅包rou耳边道:“说真的,好想现在就狠狠干你这浪sao的屁眼。”

    说来也算是锅包rou天赋异禀,虽然一口雌xue多被cao弄几下就会汁水漫溢,可他的肛xue却鲜少会显露湿意,只有进去之后才能发现里面有多么湿滑多汁。而甬道中的多个敏感点一旦被粗长的rou柱碾压,内壁就会狂浪蠕动,宛若活物,为彼此带来无上的快感。

    但正因如此,为了保持在情事中的清明,他从不愿意让伊衍多cao弄肛xue,哪怕肛xue的快感其实是他最喜爱的。

    “嗯……啊……”内壁被生着薄茧的手指一遍遍抚摸,快感源源不绝传来的同时亦渴望被狠狠戳刺,锅包rou难耐的喘息着,情难自禁的将手伸向腿间,隔着外裤用力握住胀痛难当的rou茎。再加上伊衍言语的刺激,他只觉下腹猛然一紧,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袭来,本就不安分的雌xue也抽搐得更厉害了。

    可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头顶多出的那对猫耳却敏锐捕捉到院落外传来的异动,听见有人在说:“那周主事已经下狱,他家人也搬走了,怎么还会有外人来此打听他的消息,莫不成是他的同党?兄弟们,冲进去看看!”

    原本迷蒙的金眸顿时一凛,他猛的转身将伊衍一把推开,伸手抓起扔在一旁的乌木长弓,直直往院门的方向冲去。

    刚一冲到门边,五六个佩刀的官兵已踢门冲了进来。眼见不适合使用弓箭,他索性以弓为刃,先劈倒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紧接着几下敏捷的转身侧踢,将他们逼得连连后退。许是动作过于激烈,牵动了早已不堪重负的下体,他停下后踉跄了几步,回头冲伊衍低喝:“快随我冲出去!”

    并不惧怕这几个杂兵,反倒是看锅包rou一招一式英姿勃勃,完全没有方才深陷情欲、意乱情迷的模样,伊衍略感有趣,还想多看一会儿,斜倚在石磨边笑吟吟的弯着眼。他在想,若是管家大人知道每一次抬腿,腿间那口含着假阳具的湿红浪xue就会随着飞扬的长袍显露出来,不知会作何感想?是羞耻万分,还是恼羞成怒?

    注意到伊衍的举动,锅包rou狠狠皱了皱眉,踢开拦路的官兵冲回去拉住他,快步往门外奔去。刚一奔出门,便听见狭窄的街道那头传来吵嚷之声,显然又有一队官兵听到这边的打斗声,正飞速赶来,他用力一咬牙,拔身跃上官兵骑来的马。极力无视下体紧缩抽搐,他对依然气定神闲的伊衍伸出手,沉声道:“上来!”

    不动声色往正慢慢沁出水渍的长袍上看了一眼,伊衍笑着握住锅包rou的手跃上马背,从后紧紧搂住正剧烈颤抖的腰。

    身子因伊衍紧贴上来而敏感的一颤,锅包rou用力咬了咬牙,用力一抖缰绳,驾马直直往城外飞驰而去。

    一路疾驰,直到身后再无追兵的声音,伊衍松开手臂,一手挽住缰绳指挥着马儿放慢速度走上一条山路,一手轻抚锅包rou僵直的腰,倾身凑到他耳畔轻笑道:“郭管家,你该不会在方才与人打斗时,直接高潮了吧?”

    温热的气息直直钻入耳孔,于此时正苦苦忍耐着因马背不停耸动,被假阳具不断cao干雌xue的强烈快感的锅包rou而言,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激得他腰眼一软,几乎就要立刻瘫倒。明知瞒不过伊衍,可他仍如同掩耳盗铃一般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压抑的喘息。

    并不指望倔强的管家大人会给出什么回应,伊衍笑着将死命绷紧的身子往怀中搂了搂,搭在颤抖腰上的手指灵巧钻入长袍,准确按在他裆间。“好湿啊,射了这么多吗?”在湿漉漉的长裤上抚弄了几下,将手拿出来一瞧,他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笑道:“不过这么稀薄的精水,郭管家这几日应该射了不少吧。”

    听着伊衍玩味的语气,锅包rou在莫大的耻意中紧紧闭起双眼,因为他的确是在刚才的打斗间高潮了,不仅xiele身,连雌xue都潮吹了一回。沉默良久后,他缓缓睁开眼来,望着前方淡淡道:“少主非要戳人的痛处,才会觉得开心么?”

    “怎会?我不过是心疼保友,为了护着我,什么都顾不得了。”侧脸亲了亲嫣红的耳珠,伊衍重新将手放到锅包rou腿间,一面揉弄肿胀的rou蒂,一面柔声道:“方才没让你畅快,现下我再帮你一回吧。”

    “不,别……啊!”rou蒂刚一被碰触,便开始不住的抽动,生出惊人的快感,让锅包rou再也没办法强撑,软倒在伊衍怀里。马儿还在继续往前走,每一次落蹄都会将xue中粗长的硬物撞向深处,激得rou道一次次绞紧,叫嚣着想要被cao干得更深更激烈,他抬起发颤的手,用力抓住伊衍的手臂,难耐喘息道:“让马,停下来……啊!放我下去……”

    “谁知道那些官兵还会不会追上来,不好停下吧。万一真被抓了,保友就只能去牢里发浪了。”眼看前方只有一条路,那马儿也听话,伊衍索性松了缰绳,分出一点灵力指挥它,将得空的手抚向锅包rou急促起伏的胸膛。隔着衣物捻住一粒硬胀的乳果在指间不紧不慢的把玩,他轻笑道:“保友,你这奶子手感真好,不如解了衣裳给我摸摸吧。”

    rutou早被衣物磨蹭得痒意横生,被伊衍这么一搓一捻,立刻泛起强烈的酥麻热痒,锅包rou下意识的挺了挺胸,喘息得难以成言。很想阻止那掐着rutou上提的yin乱之举,却又难舍随疼痛一道生出的异样快感,他紧蹙着眉,无力的摇了摇头,“别在这里……”

    “这里有何不好?只有你我和一匹马,它又未开灵智,保友担心什么?”看着锅包rou被yuhuo折磨得神色迷乱,却又强撑清醒的诱人模样,伊衍心念一动,让马暂时停下。搂着锅包rou翻身下马,将阻挡他肆意妄为的马鞍解下来扔进草丛,他重又将人托上马背,勾唇道:“不如今日,就让我在马背上cao你吧,保友。”

    半睁的眼眸猛然瞪大,锅包rou刚想跳下马背,就被随即跃上来的伊衍紧紧搂住,再也动弹不得。没了马鞍,马背上细密的短毛便通过长裤上那道裂缝直直刺入柔嫩的下体,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可伊衍不仅不松手,反而掐着他的腰一面往下按,一面前后摇摆起来。

    “呃啊!!”毫无庇护的下体就这样从前至后,一遍遍在马背上摩擦着,磨得rou蒂与花唇中的嫩rou痛痒交织,过分的刺激让锅包rou当即向后一仰,连绵不绝的yin汁从rouxue中喷出,瞬间便浸湿了马背。可他高潮了,摩擦却并未停止,加上马儿又开始前进,xue中的硬物一下一下在rou道中挺送,将他禁锢在快感的巅峰之上,潮吹不止。

    “舒服么,保友?”垂眼看着仰倒在怀中,唇角不自觉流着津液的食魂,伊衍松开他颤抖不止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捻着将衣物顶得激凸的rutou上提拉扯。直到锅包rou满眼迷乱,挺着下身又吹了一回,他方收回手来,卷起湿透的长袍下摆,往被马背磨蹭的泛起艳丽色泽的rou环中刺入两根手指,慢慢搅弄起来。

    “唔,啊……停,停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便是锅包rou忍耐力超乎寻常,也难耐两xue同时降临的快感,下意识夹紧双臀,想要阻止伊衍的手指在肛xue中抽插。可这样一来,却让生着薄茧的指腹更加紧密的贴上了脆弱的内壁,导致其上的敏感点被肆意抚摸按揉,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整条甬道。当伊衍分开两指去拓张肛口时,一大股热油般的肠液当即涌出,他在被揉xue生生揉出的高潮里不由自主的向前伏倒,浑身颤栗。

    趁锅包rou陷在后xue潮吹的高潮中无法回神,伊衍握着颤动的臀rou往上提了提,将两根食指插入被yin液浇灌得水光闪烁的rou环,勾开不住收缩的xue口,借明媚的阳光朝里看去。

    入眼的,是一条湿红的rou道。一圈一圈挂满晶莹水液的媚rou在高潮的余韵中持续蠕动着,不住舔舐着手指,仿佛在引诱它们插得更深些,或者用力搅上一搅。

    被如此yin靡的xue里风光勾得性起,伊衍也不再忍耐,掀起衣袍前裾释出硬胀多时的阳物,将涨紫的guitou抵上湿滑的肛口,微微挺身挤入其中。

    “啊!”许久未有情事,肛xue紧窄得有如处子,被鸡卵般硕大的guitou蛮横破开,顿时生出强烈的钝痛,逼得锅包rou眉心紧蹙,双手死死抓紧缰绳。深知若让伊衍享用后xue,自己也必会陷入情欲的深渊无法自拔,他急喘连连,吃力扭过头望着略微深沉的蓝眸,颤声道:“别用那里,用前面吧……”

    尚未插入深处便已被那天生就能夹会吸的甬道伺候得极为舒爽,又知晓锅包rou一直以来不肯让自己痛快cao干此处的缘由,伊衍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笑着将他搂坐起来。也不急着动作,就这般停在湿滑火热的xue里,他咬着猫耳颤动的耳尖,含糊笑道:“保友明明喜欢被我cao屁股,又何必忍着呢?放心,今日我一定让你两张嘴都舒服透顶。”

    伏在马背上时还好些,如今被伊衍强搂着坐起,那guntang坚硬的rou柱一下便顶到了深处,锅包rou浑身骤然紧绷,几乎要在这猝不及防的捣弄中背过气去,张着颤抖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息。可那一下实在太深了,让他生出五脏六腑仿佛移位的错觉,手不由自主抚上不住抽搐的小腹,微微哽咽道:“太,太深了……出,出去啊!”

    guitou正抵着xue心,被那片吃痛受惊之后疯狂收缩的湿滑软rou夹吸得格外畅意,伊衍哪肯再退出来;不发起冲击已是足够体贴自己的管家后xue生疏,一时再难经得起更多的刺激了。不理会夹杂着湿意的求告声,他重新抚上起伏得格外激烈的胸膛,慢悠悠解开扣得严谨的衣扣,往两边一扯,将两粒红艳挺翘的rutou暴露在明晃晃的阳光下。

    一下一下抠挖着因rutou肿胀而微张的乳孔,他低头舔吻汗湿的后颈,轻笑道:“保友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吸得这样用力,可不是爽透了?”顿了顿,他突然用指尖直刺乳孔,笑得越发低柔,“是不是yinjing又胀了?别忍着,自己弄一弄吧。”

    “唔!!!啊啊啊——!!!”本就在苦苦忍耐甬道中极致的酸胀,乳孔陡然遭袭,火辣辣的快感一下子将锅包rou推上巅峰,紧勒在裤中的rou茎猛的一抖,当即射了出来。可他从昨夜起便射了多次,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后便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唯剩空荡荡的卵囊兀自抽搐,传来一波波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仿佛已被逼到了极限,他终于忍不住了,软倒在伊衍怀中虚软的摇头,“停下……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了?那保友就用你yin荡的屁股来好好享受吧。”垂眼看着难得流露出脆弱的水润金眸,伊衍笑着吻了吻紧蹙的眉眼,在锅包rou铃口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灵力。眼看前方是一片开阔的原野,他双手稳稳扣住绵软的腰肢,用力一夹马肚,催动马儿撒蹄狂奔起来。

    马背疯狂耸动,带着深埋在用甬道中的rou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cao干,不仅狠狠碾压着内壁上每一处敏感点,更是持续不断重重叩击着敏感脆弱的xue心,强烈至极的酸胀钝痛让锅包rou在一瞬间神情空白,再回神时已被迅猛袭来的快感击碎了所有的意志力,后xue开始了宛如失禁一般的潮喷。

    被死死钉在伊衍粗长硕大的yinjing上,又被马儿颠簸得上下不停起伏,饶是锅包rou理智上还想极力维持清醒,却也抵不过食髓知味的身体沉沦于从未尝过的,两xue同时传来的极致快感中。倒在伊衍胸口,拼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吃力抬起一条手臂遮挡于面上,无助的喘息道:“别看我……小衍……你的管家……不该是这副yin乱的模样……别看……”

    因着这话,伊衍眉心一蹙,微微勒紧缰绳。强迫拉下锅包rou的手,望着写满了难堪的嫣红面孔,他低低叹了口气,俯身轻吻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得泛起泪光的金眸,正色道:“我的管家该是什么模样,不由你说,而是由我来评判。”

    抬手轻抚微红的眼尾,他接着又叹道:“保友,你明明也想同我亲近,却又自持空桑管家的身份逼自己与我保持距离,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

    “你不想变得和他们一样,我由着你;但你,是否也该多为我想想?”

    一句又一句平静的话语落入耳中,在心头激起巨大的涟漪,锅包rou久久望着难得严肃的冰蓝眼眸,苦涩一笑,垂头低声道:“你太高看我了,把两种身份割裂看待,我做不到……”

    “不试试,又如何知道你做不到?”故意挺了挺腰,在颤抖的抽气声中重新咬伤微微抖动着的猫耳,伊衍勾起唇角,用充满引诱的嗓音道:“继续吧,你不也很爽么,两张嘴里喷出的水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被这刻意压抑的嗓音激得两xue紧紧一绞,锅包rou难耐的喘了两声,勉强笑了笑,“我一定会被你弄坏的……”

    “不会坏,只会被我彻底cao开,爽到哭出来。”看锅包rou的神情便知道他默许了,伊衍笑着勾起他的脸,一番唇舌缠绵后又将人往下压了压,再次催动马儿向前疾驰。

    “啊哈……哈……太快了……好深……”许是真的想试一试彻底放任自己一回,感觉烙铁般的rou柱在后xue中激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锅包rou迷乱的呻吟着,手指颤巍巍抚上酸软难当的小腹。虽然还隔着衣物,却能明显感觉到每一次被cao至xue心,小腹都会微微凸起,他浑身剧烈颤抖,不由自主的拈住肿胀的rutou,狂乱拉扯起来。

    随马儿的奔跑cao干了一阵,见锅包rou已不知不觉从裤中掏出了涨紫的rou茎,握在手里激烈taonong,而绞缠着阳物的甬道也变得更加湿滑火热,伊衍知道到时候了。手指从胀鼓鼓的rou鲍中挖出那粒硬胀的rou蒂捻揉,他舔着毛茸茸的猫耳,低低笑道:“再让我cao深点,嗯?”

    “啊!又要到了!再快,快!”被激烈的cao干搅得思绪混沌,只知本能的追求更多更强烈的快感,锅包rou一手撑着马背竭力高翘臀瓣,一手握着血红的rou茎疯狂taonong。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nongnong的欲意放肆呻吟着,他微昂着头,满眼迷乱,浑然不觉自己那口熟红的xue眼早已潮喷了无数次。

    望着死死缠绕在rou柱上激烈蠕动,糊满了白沫,yin水狂喷的艳丽rou环,伊衍狠狠前顶,对准xue心上那道隐秘的rou缝开始了深进浅出的猛烈cao干。如此顶撞了没几下,一汪比之前还要guntang的热液自rou缝中蜂拥而出,尽数浇灌在guitou上,爽得他头皮发麻,一把拉起半伏在马背上的锅包rou,重重将人按下的同时竭力向上一顶。

    “啊——!!!”意想不到的深顶令锅包rou猝不及防,身子在空前极致的酸软钝痛中骤然僵直,仰面绷直了颈脖,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叫。

    那一瞬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从未体味的酸胀快感化作阵阵白光在眼前闪烁,他脑中一片空白,浑然不知两行清泪已从眼中滚落。直到那guntang的rou柱又开始在xue中移动,拉扯得xue心抽搐痉挛,生出的高热几乎要将肠道灼烧,他才猛的哭喘出声,紧捂着仿佛要被顶穿了小腹哽咽道:“太深了!好酸,好胀啊!小衍……我是不是……被你cao坏了……”

    “不是,是被我彻底cao开了。”温柔啄吻着湿润的眼角,释出一丝灵力去为被cao进了结肠的管家大人缓解不适,伊衍眯眼享受着比甬道更加紧窄湿热的肠道的激烈夹吸,轻轻叹道:“保友,你的水可真多,谁都没你这么能喷。”

    “呃!慢,慢些……太深了……”感觉卵囊随着缓慢深重的cao干激烈抽搐,酸疼之中一股又一股热流涌入尿道,将脆弱的内壁撑得无比胀痛的同时亦泛起强烈的尿意,锅包rou浑身瑟瑟发抖,死死掐着rou茎呜咽不止,“别动……我,我会失禁的……”

    “无妨……我堵着你那张嘴呢。若这样都会尿出来,那说明保友真的爽透了。”guitou被火热的肠道激烈吮吸着,无上的快意让伊衍也有了射出的冲动,不顾在怀中乱颤的食魂刚被cao开了xue心,逐渐加快了cao干的速度。

    “不,不行……太过了……啊!别再顶了!又,又要喷了啊!!”酸胀至极的异样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绝,xue心像被摩擦得生出火来,烫得后xue死命绞紧,锅包rou在成倍的快感中哭喘呻吟不止,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他已经记不得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究竟高潮了几回,亦或是高潮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唯一还能意识到的便是后xue像被cao漏了似的在狂喷着guntang的汁水,就仿佛肠道都融化了。

    被滚滚yin水大肆浇灌着guitou,伊衍也被逼到了极限,猛的掐紧两片痉挛抖动的臀rou狠狠顶弄了数下,酣畅淋漓的射在了绞紧的肠道之中。

    “啊啊啊——!!!”一道又一道jingye有力激射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将紧窄的肠道填得满满的,让锅包rou生出一种仿佛被射进了胃里的错觉。

    强烈至极的饱胀感叫小腹越发酸胀,而迅猛袭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暇再顾及更多,潮喷着达到高潮的同时铃口骤然大张,蓄积在尿道中的精水与尿液冲破灵力的阻拦,喷薄而出。

    “舒服么,保友?”温柔搂抱着在高潮中持续失禁,浑身激烈颤抖的食魂,伊衍笑望着被激情的泪水冲刷得格外清澈的金眸,将阳物撤出紧窄的肠道,策马走向原野尽头的幽静密林。

    已彻底迷乱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之中,除了胡乱的点头,锅包rou喘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马儿还在慢慢行走着,xue中的rou柱虽已有了几分软化的迹象,却仍在缓缓磨蹭着甬道内壁,带来温和绵密的快意,让他欲仙欲死。意犹未尽的将手探到腿间,握住垂软的rou茎taonong,直到又失禁着射了一回,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身处一片幽静的树林,见自己被伊衍搂抱在怀中,锅包rou极缓慢的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眸,露出一抹略带缱绻的浅笑,哑声道:“我会慢慢学着习惯的……”

    明白这话的含义,伊衍笑了一下,勾起欲意犹存的脸庞,温柔啄吻着嫣红的唇瓣,低声道:“既然如此,让我在你身上留点印记可好?”

    不解挑了挑眉,抬眼看向含笑的蓝眸,顿觉胸中柔情满满,锅包rou伸手环住伊衍的颈脖,带着几分倦怠懒懒问道:“还想做什么?”

    十分喜爱这从前绝对见不到的慵懒神情,伊衍笑着摸了摸湿滑紧致的臀瓣,“你总会知道的,同意就站起来。”

    虽不知伊衍究竟要做什么,但难忍胸中的柔情蜜意,锅包rou略一犹豫,挣扎着站了起来。感觉雌xue还含着那根假阳具,他不适的皱了下眉,“怎么不帮我取出来?”

    带着几分嗔怪的嗓音听得伊衍低笑不止,凑上去吻了吻微蹙的眉心,“先放着吧,免得等下我弄到一半时,你xue又痒了,反倒难受。”说罢,也不再看满是疑惑的眼眸,他将锅包rou带到树下,让他双手撑住树干,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出一盒红艳如血,仿若胭脂的膏体,用银针沾取之后往挺翘紧实的臀rou上描绘起来。

    “嗯……”在些微的刺痛与热痒中低吟出声,锅包rou并未回头或多问。他已猜到了伊衍是在臀上刺青,虽感觉羞耻不安,却又有丝丝甜蜜自心底生出,顺从伏低了腰肢,分开双腿以方便他行事。

    但他并不知道刺青所用的颜料乃上古yin兽的血液炮制而成,只知随着一针针刺入肌肤,身子又燥热了起来,xue中传来阵阵悸动。待到伊衍在臀上和大腿内侧作画完毕时,他早已气息急促,xue里的yin水拉着长丝不断滴落。

    终于被伊衍重新搂入臂弯,锅包rou难耐的夹了夹双腿,低喘着问:“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用灵力在锅包rou张开一面镜子,伊衍伸手揉着他鼓胀的rutou,勾唇笑道:“是专属于空桑管家,独一无二的印记。”

    透过明镜的镜面,可以清晰看见一支栩栩如生的合欢于左臀盛放,长长的枝条经臀缝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最后勾勒成一个古篆的“衍”字,锅包rou眼瞳微微一缩,竟像说不出话来一般喘得越发急促了。

    指尖携灵力在红艳的刺青上轻轻一抹,美丽的花枝骤然亮了亮,逐渐隐没于白皙的肌肤下,伊衍看着难掩困惑的金眸,轻笑道:“以后你身子sao了,这些花就会显露出来,提醒你记得来找我。”

    “嗯……”未曾想到这刺青还有如此yin靡的用途,雌xue骤然绞紧,锅包rou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不由自主歪倒在伊衍身上。轻颤着手腕抓住将rutou揉捏得酥麻难当的手,缓缓拉到腿间,他仰面望着温柔含笑的俊美面孔,颤声道:“它现在并没有显露出来,可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