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密林中孤立无援，终于遇上个猎人，差点被强jian

    “这是什么道理？我对你付出真心，反而会被你谋杀？”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发觉我的地位稳固以后，我的心态就变了，反而不那么在乎自己的生死。”

    “那你还真无私啊！”周昌不可理喻地摇摇头，“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多学几套技术，在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混个名分，生几个孩子，慢慢影响国策呢？”

    和他想的不一样，薇薇一点也没笑，她从嘴角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周昌几乎听不见：“那么恶心。”

    周昌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这是一种很陌生、很奇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很……委屈。

    两人都不说话，直到衣服都快干了。

    薇薇冷静下来，心想，我可不能跟他回去。他有戒心了，一时也不能再动手。这人吃软不吃硬，还是先稳住他，找机会逃走。

    她把火堆里最大的木头抽出来，在旁边又做了一个火堆。零星的小木块逐渐烧尽，成了一堆黑灰。薇薇用树枝把灰烬扫开，露出热乎乎的土地。然后她抱来一堆堆的枯叶，铺在上面。

    周昌看着她做这些，心想，还挺会的。等她把床做好，我把这床抢过来，如果她想睡，必须和我一起睡……

    周昌正打着坏主意，薇薇双手放在身前，对他行了一礼：“主上。”

    “啊？哦，是……”

    “妾身体虚弱，可以先躺一会儿吗？”

    “这也问我，你去吧。”周昌说，“如果你觉得冷……”

    “什么？”薇薇看向他。

    周昌本来想说：“我可以抱着你睡。”但薇薇刚刚叫了“主上”，周昌突然对自己的身份有了自觉，不能再油腔滑调的。

    他临时改了方向：“如果你冷，我把篝火烧旺点。”

    “谢主上。”薇薇转身躺下，背对着他。心想，我就知道他爱面子，捧他一下，他就不会搞怪了。

    周昌看薇薇躺着的背影，心痒想去惹她。又想，都已经撕破脸了，要是我一文不名，倒是能死皮赖脸缠着她；可我身为国君，总是追着她挨骂，多没趣啊。

    周昌捡了些木柴备用，然后也靠着树闭上眼睛。

    四周静下来，只能听见树叶的沙沙声和木柴爆裂的声音。过了许久，周昌也睡熟了。

    一阵大风卷着整个林子的树叶碰撞，声音如海浪惊涛。趁着这片嘈杂，薇薇向旁边滚过去，滚入树丛中。

    风停下来，薇薇也停下，蹲在树丛里耐心等待。直到又一阵风吹来，薇薇在树叶声的掩护下，起身又走了几步。

    她走走停停，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连喘气声都隐藏在风中。

    终于到了看不见周昌的地方，薇薇长呼一口气，站直身子，在树丛之间寻找空隙，小跑起来。

    “只要朝一个方向走，总能遇到小溪，”薇薇想，“顺着水流方向，往下游走，总能遇到村庄，然后让人带我去更下游，然后……”

    “周王说得对，如果运气不好，今晚就被野兽吃了。就算遇上人，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是到了大城，也不知道计划能否顺利……然而，这些可能性，都好过再去讨好周人。”

    薇薇的手臂和小腿很快被树枝划破，鞋子也越来越不合脚，她走得痛苦不已，又情绪高涨。

    眼泪又涌出来，薇薇使劲擦擦：“不要再哭了，对，你自由了！知道就行了，别再哭了，快看前面。”

    她走着走着，还是大哭起来。薇薇抱住一棵树，哇哇大哭。过了这么久，我自由了。全身都带着奴隶的印记，可是我自由了。

    “哎！你！这里？”突然听见一个粗声粗气的陌生声音，薇薇惊醒。她擦擦眼睛，定睛一看，面前十丈外站着一个魁梧、黝黑、胡子拉碴的猎人。

    薇薇吃惊了一小会儿，随即是大喜过望。面前这人拿着弓箭和两只兔子，粗布轻装，连干粮袋子都不大，显然他家离这不远。

    薇薇站直一拜：“大哥，小女子和家人走散，迷路两天了。见到大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那人听了，面无表情，上下打量起薇薇，看得她心里发毛。薇薇暗叫，不好不好，这下糟了，又是个色坯。也罢，对这种人，我也有一套办法……

    “周人？”那猎人看着薇薇，面露疑惑。

    听清了他说的话，薇薇心花怒放。她哈哈大笑起来，转而说起另一种语言：“大哥也是商民？这不不巧了嘛！我还以为到了周人地盘，把我吓死了！哈哈哈，我父亲是大甘城介卿赵子，大哥把我送到乡守、镇守那里，必有重谢！”

    猎人对薇薇说的朝歌官话也只能听懂一半，但见她谈笑嫣然，还真像是贵族家里的小姐妻妾跑丢了，便放下戒心。

    薇薇向他走去：“小女子姓赵，排行第五，请问这里离村子有多远？又是哪位卿士的采邑呢？”

    猎人不会写字，薇薇也不会商国乡野方言，两人连说带比划，仍然只能说清楚一些小事。薇薇得知下山到河边就有村落，至于这村子有多少人，最近的城郭在哪，薇薇就怎么也听不明白了。

    走了一阵，薇薇问：“壮士，请问有吃的吗？”

    猎人听不懂。薇薇伸手拉拉他肩上的布袋：“饿，吃的。”

    猎人勃然大怒，猛地拉回布袋，“手！”他大吼一声。薇薇吓得缩回手。

    猎人在附近抓了几把干草，用火石点燃，从布袋里拿出干饼，穿在木棍上烤。待烤到柔软焦香，他把木棍递到薇薇面前：“吃，好吃！”然后又把水袋塞给她。

    薇薇接过饼，心想，他人倒不坏，就是表达方式太野蛮。也许他的意思是“客人不要自己动手，让我来”，可是看起来像生气了一样。

    猎人拿起兔子，指指天，说了一段话，薇薇大概听懂，是说晚上给她烤了吃。她就笑了，猎人也咧开嘴笑起来。

    猎人指指她的脚，薇薇从他的话里听懂了“血”、“疼”几个字，话音最后是上扬的，是个问句。那应该是问她还能不能走。

    薇薇用裙子盖住脚：“没事的，我可以走……”

    猎人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抓起她的脚，放在面前端详。

    “你干什么？”薇薇本能地挣扎。抽不出脚，她又急又羞。终于还是开始了，薇薇想，之前那些都是铺垫啊。

    猎人没有更进一步，放开她的脚，起身去采了一些高草。这些高草的叶子里面是白色绒絮一样的东西，猎人收集了一些，在手里攥实，就变成柔软的衬垫。

    他粗暴地拽过薇薇的脚，不由分说脱下她的鞋，把鞋里塞满植物衬垫，再给她穿上。

    做完以后，猎人又咧嘴一笑：“走？”

    薇薇觉得自己实在是小人之心，也对他笑笑：“多谢大哥，走吧。”

    又走了一段，山路险峻起来，猎人拉过一条藤蔓，点一下地就跳到悬崖那边。他回头把藤蔓甩给薇薇，薇薇接了好几下才接到，还是不会用，站在原地比划着不得要领。

    猎人等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她真不行啊，于是又跳回去，背对薇薇蹲下，指指自己后背。薇薇别无他法，只好道了谢，让他背着跳过山涧。

    放下薇薇，猎人回头看看她，表情很奇怪。继续往前走，每过一阵，猎人就回头看看她，像有什么事无法释怀。

    薇薇发现了，问：“大哥，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猎人听她问了，就回过头来，突然一手抓住薇薇胸前，用力捏了一下。薇薇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他。

    薇薇平时和周昌推推搡搡惯了，她知道自己力气不大，周昌被她推一下打一下，都不疼不痒。于是当她被人轻薄，第一反应就是去推开……

    猎人愀然变色，抬手打了薇薇一个耳光。薇薇倒在地上，扶着通红的脸，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猎人扑上来。

    “真大，太大了，等不到晚上……”猎人双手在她胸前乱抓，薇薇双乳落入他手里，被胡乱揉搓拧捏。猎人粗糙的大手要把她的皮肤搓下来似的，提着她的双乳，几乎要让她全身都离地了。

    “大哥，不是不行，轻一点！你听我说，我们换个地方……”

    看薇薇还是不顺服，猎人提起拳头就要教训她。薇薇看那拳头比她的头还大，打下来非要死在当场，她拿手臂挡住脸：“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