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蔬菜章，妃嫔请命，玉帝袒护杨戬，苏妃与平贵人，牛

    第213章，蔬菜章，妃嫔请命，玉帝袒护杨戬，苏妃与平贵人，牛伊莉故事

    玉帝很干脆：“她们爱跪就跪。咱们换个门出去。”“陛下！”皇后忙说，“陛下怎能这样做呢？若是没走漏风声也就罢了，如今事情传得沸沸扬扬，陛下不给个公开清楚的说法，只会更糟啊！”

    玉帝很不耐烦：“哪有那么多说法给她们，压下此事不许外传就行了。”

    皇后恳切道：“我明白陛下的心情，我也没有罚安和的意思。可是各宫都爱慕陛下，陛下却这样伤人心，必有后患啊！陛下一味袒护皇贵妃，难道真的是爱她不是害了她？倒不如做个不伤筋动骨的处罚，堵了众人的嘴，这才最稳妥。”

    太后笑道：“皇后，你的皇贵妃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样替她考虑？”皇后如实回答：“当年若非皇贵妃出手，奴妾就被陈滴珠杀死了，所以要护着她。”太后说：“苏妃也救过你，如今跪在雨里要说法，你怎么不护着她？”皇后老老实实地说：“奴妾没有忘，眼下这不就来劝陛下了吗？”

    玉帝把杨戬搂进怀里，态度坚定：“她们没了孩子，朕可以多多补偿她们，但处罚皇贵妃不可以。她本就是因为朕不好，生了惶恐才如此不安，酿出大祸。朕如果再罚她冷落她，六宫一拥而上算计她，岂不又叫她落入以前的惊恐不安里吗？”

    皇后便提起触龙说赵太后的往事：“父母之爱子，当为之计深远。陛下爱安和，岂可不为她着想？还是陛下打算将来让她殉葬？众怒难犯，陛下顾得了一时，如何顾她千秋万岁？”

    杨戬对玉帝说：“皇后之言是正理，陛下还是要见她们的。”

    玉帝正犹豫着，查抄牛伊莉居所的禁军回来了两个，玉帝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高个的那个便说：“回禀陛下，只因臣等奉旨查抄，却发现了几样不得了的东西，封长官不敢耽误，派臣二人先行回来禀报。”说着呈上一物，玉帝接过来打开一看，不由得震惊：“竟在她这里？还有什么发现？有多少人知道？”另一个禁军说：“事关重大，牛伊莉府邸所有仆从都被堵了嘴严密关押，等待进一步审讯。”

    听完了禁军的初步禀报，吩咐继续往下查，玉帝又对杨戬说：“朕出去见她们，你先从另一个门回披香殿，不要和她们对上。”“我不，”杨戬很固执，“苏妃害了我的孩子，凭什么是我躲着她们？”

    玉帝无奈，只得扶着杨戬，给他撑着伞一起出来。

    外头倒也不是所有妃嫔都在，打头的是苏妃，此外还有诚嫔、平贵人、盈贵人、明贵人、喜宝林、李采女等滑了胎的妃嫔，吉贵人、佳贵人几个也在，皆跪在雨里。

    玉帝粗略扫了一眼，不禁皱眉：“你们来做什么？”

    苏妃等人磕了个头，对玉帝说：“奴妾被皇贵妃所害，失了龙胎，请陛下秉公决断，为奴妾做主。”

    玉帝冷了脸：“苏妃。”“在。”玉帝在她面前丢了个小盒子：“方才禁军去牛伊莉宅邸搜查，这是在她房间搜查到的，你看看这是什么？”苏妃闻听禁军搜捕，不由得吃了一惊，打开盒子后顿时脸色大变，原来里头正是当初失踪的先帝玉玦。

    玉帝怒道：“擅入祭祀之所，盗取先帝遗物，栽赃陷害朝臣，单这个就够抄了你家！”

    苏妃定定神，强辩道：“陛下是从椒房宫出来，给了奴妾此物，耳听为虚奴妾不能确认这就是自meimei家中搜查出来的。”

    玉帝看了她一会：“你不肯认账不要紧，牛伊莉的其他事还在查，静嫔怎么死的，她和平贵人的胎怎么落的，皇贵妃有孕时卖给宫女们药的球嬷嬷和辅国公府什么关系，甚至舒氏叛乱时辅国公在里头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都会慢慢地查。”

    苏妃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玉帝看向其他人：“平贵人，皇后在壁尻墙时你与苏妃说了什么话，要朕再说一次吗？”平贵人惊疑不定：“陛下，奴妾的胎，是，是苏妃娘娘害的？”

    玉帝点点头：“用的乃是催产药，所以药材易得又不惹人怀疑，你身边的茉莉就是她的眼线。”

    苏妃面无血色：“陛下！”

    玉帝并没有下处置决定，而是看向喜宝林：“‘皇贵妃的兄长如今领着太尉、征西大将军衔，手握三十万兵马，威震天下。皇贵妃想必与六百年前大雍朝的华妃娘娘一样，皇帝忌惮她家才故意不让怀孕。’这话是你与李采女说的吧？李采女将这些话传给与皇贵妃交好的妃嫔，信誓旦旦‘陛下既然不会叫皇贵妃手里有了孩子，你等与她交好，自然也不能有孕。’致使宫中孤立皇贵妃，不敢与其往来，是也不是？”

    喜宝林脸色大变，不知玉帝如何知道的这样清楚，再要喊冤，玉帝却把当日在场有何人也说出来了。喜宝林听玉帝说得如此详细准确，许多细节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不由得大骇，哪知道玉帝是刚看了杨戬的日记？她更不知道茉莉被收买一事是文吉临死前说的，还以为玉帝处处有眼线，一时不敢再多言语。

    玉帝继续说：“盈贵人，天威十三年在绣春苑听戏时，因你截了本该奉给皇贵妃的鲜果，皇贵妃责备你，你便以戏中刘太后与李宸妃的故事为引子，大谈萧燕燕夺权杀正妻、北魏胡太妃杀太后高英等事，以未来帝母自居，‘我有多少尊荣享用不尽，有些人今日与我争果，来日我为帝母，必效吕后’，是不是？这事上明贵人做得可比你高明多了！只说自己如何养育孩子，却必要等皇贵妃在时才说些历朝历代无子妃嫔如何被勒令出家、如何因是宠妃被新帝生母赐死殉葬之事。”

    明贵人连忙辩解：“奴妾不过是为自己将来担忧，皇贵妃在场乃是赶巧了……”“一次赶巧，难道次次赶巧？”玉帝打断她，“这些话到底有没有恐吓，你们不必辩解了，大家都清楚。你们可以回去了。”

    众妃嫔满心以为这次终于能扳倒杨戬，没想到这么多人加一起也没能成功，玉帝没有丝毫降罪皇贵妃的意思，更不提皇贵妃害她们落胎要如何补偿，反而对她们的三言两语如此计较，不禁又是酸楚又是嫉恨，谁也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玉帝见她们迟迟不动，不禁冷了脸：“怎么，你们莫非心存怨望？”

    诚嫔抬头哭道：“陛下太偏心了，奴妾好好的孩子被皇贵妃害没了，岂能一句说法也没有？今日陛下若不处置杨氏，奴妾就跪死在这里，绝不起来！”玉帝怒道：“皇贵妃从来不曾害你，你却倚仗身孕打死她的阿佘，还要到椒房宫外撒泼叫骂，谁该向谁要说法？齐嫔入宫后谦卑恭顺，即便怀孕也不曾张扬，她哪里得罪了你，你与佳贵人不但害她滑胎，还要让她长一身红斑受多年折磨？别人不害你，你反要害人，连一只猫儿都不放过，死了还要去砸它的祭台，摔倒滑胎正是你的报应，如何敢怪到别人身上？”

    诚嫔倏然变色，佳贵人也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玉帝并不打算放过她：“佳贵人，以安老院恐吓皇贵妃的，是你吧？谋害齐嫔的主意，是你出的吧？你如何配得上这个佳字？”随即命禁军剥去她的贵人服饰，废为庶人，丢去柴火院劈柴做粗活：“你连安老院也不配住！”

    眼看着众人获罪，苏妃心中慌乱，猜测自己恐怕也难逃凄凉下场，便想拉杨戬一起下水。看他怀里抱着个棺材盒子，苏妃说：“奴妾听说国师卜算出皇贵妃厌胜，陛下难道连这也不问罪皇贵妃吗？”

    德亲王忙说：“苏妃不可听信谣言，那是皇贵妃思念女儿才做了娃娃供奉，并无巫蛊之事。”苏妃半信半疑：“皇叔之言或许是真，也或许只是迫于圣意。”

    玉帝看着苏妃：“端妃勾结文吉秽乱后宫，又诬陷皇贵妃，已经凌迟了。”苏妃仍想努力一把，玉帝喝止了她：“苏妃，文吉临死前交代了许多事，其中就包括牛伊莉，但禁军去捉拿提审之前，牛伊莉已经心疾发作走了。”苏妃如遭雷击：“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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