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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珠(旺渊,单性转、兄妹骨科)

    他们的房子冬凉夏暖,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有得熬,但真要说起来,诸葛渊还是更喜欢冬天一些,因为李火旺人如其名火气旺盛。

    天气冷的时候,寒气从地板往上冒,床边怎么也捂不热,诸葛渊就会更紧地贴在李火旺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睡衣传过来,她把头发拢在怀里,钻进被窝,没过一会儿从李火旺怀里探出面颊熏红的脑袋,发丝被汗水粘在腮边。

    李火旺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低声说:“不要动。”

    诸葛渊握住他的手,往上看着李火旺的脸,女孩子发育早,她比仅年长一岁的兄长高出半个头,却还是愿意蜷缩在兄长的怀里,成为这仿佛天生连骨头都是铁铸的男孩子唯一的软肋。

    她的兄长有一副极俊俏的外貌,眉飞入鬓,鼻梁高挺,眼尾生的上扬,瞳孔也靠上,不笑的时候一脸凶相,看人的目光跟刀子似的会剜rou,薄唇抿起,瞧着更是冷淡又威严。

    李火旺眉心有浅浅的褶皱,诸葛渊圆润的指肚按在上面,李火旺就掀起眼皮,他下睫毛长,眼神往下落的时候像是带着阴影沉甸甸压下来,却在诸葛渊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冰消雪融,他叹了一口气,将meimei不安分的手抓下来,一口咬在绵软的手心。

    “很痒——”

    “我警告过你了。”

    李火旺的眉头又皱起来,他按了按诸葛渊手心的牙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说:“睡觉,不睡觉也别招我。”

    他说话像是命令,语气却并不强硬,李火旺对诸葛渊总是这样,他当然可以尝试命令自己不安分的meimei,让她规规矩矩地把双手放在小腹再闭上眼,如果这是命令,那么幼妹理应听从兄长的训诫,就像诸葛渊会在李火旺严厉的注视下乖乖将衣领最上面一颗扣子扣好,又或者是像他们做过无数次的那样,纤细的腰身往下压,将小巧挺翘的屁股送进兄长掌中。

    但此时这轻飘飘的警告却什么都算不上。诸葛渊吐出舌头,对李火旺做了个鬼脸,不等做兄长的有所反应,她已经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反握住了李火旺的手牵到自己胸前。

    毛绒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露出少女泛着珠光似的白腻皮肤,正在发育的rufang如两只倒扣的玉碗,翘起来的rutou被送进李火旺手中,熟练地去蹭他手上粗糙的厚茧。

    李火旺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团脂肪能在嫩滑的好像一嘬就会融化的同时又那么富有弹性,水珠从上面滚落几乎是弹飞出去的,他一根手指就将嫣红的乳尖按的东倒西歪,被捂热的沐浴露香味从怀里这具熟透的少女身子里散发出来,熏得他也跟着口干舌燥。

    他的手从中间那道浅浅的沟壑滑下去,在光滑的小腹上揉了一把,诸葛渊就忍不住瑟缩起来,一边喘一边笑:“哥哥,别碰那里…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不能碰的?”李火旺反问道,他原本真没想做些什么,至少今晚没想,却还是被他太有主意的meimei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一身火气,他懊恼地在诸葛渊脸蛋上也咬了一口,膝盖顶进她双腿间:“你完了,诸葛渊,你先招惹我的。”

    睡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扯松的,李火旺撑起身把它脱下去,被子刚被撑开就有冷风往里面灌,好在他们此时都只觉得热得慌。

    诸葛渊的长发在枕头上散开,布满红晕的脸颊上印着鲜明的牙印,她白净的脸蛋上布满红晕,眼里满是狡黠:“这怎么能叫招惹?哥哥你明知道我想做什么,可你也没有拒绝啊,我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也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向兄长敞开双腿,坦诚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睡裤早已被蹬到了床位,而她里面竟然没有再穿内裤。李火旺一想到上床之前诸葛渊还去楼下买了饮料喝就气得火气更旺牙根痒痒,他一巴掌扇在了meimei湿润的阴户,光洁柔嫩的皮肤湿漉漉泛着水光,所有的毛发都被他亲手剃得干干净净。

    诸葛渊的腰颤了颤,这一下将私处白皙的皮肤扇得发红,却也激得她的身体在熟悉的力道下更加酥软,那两瓣软rou颤巍巍被扇得绽开,不知羞地淌出更多渴求的爱液。

    李火旺随意撸了撸自己的yinjing,将guitou抵在两片花瓣间翘起来的阴蒂上蹭动几下,被扇打时还抿着嘴唇的少女立刻惊叫起来喊着哥哥。

    可她的兄长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刀子似的会剜rou的凶悍劲儿对准了她,看得诸葛渊双颊发烫,却也不甘示弱地望了回去,李火旺对诸葛渊的凶悍从来都不管用,他哪怕真能在人身上剜下几块rou,也奈何不了与自己如出一辙倔强的meimei。

    李火旺掐着诸葛渊的腮帮,将自己的yinjing插进了meimei湿热紧致的xue里,他第一次进去就觉得这是天生为自己留下的缺口,又在后来无数次的契合中得到论证,guitou凿开宫口被rou环紧紧含住吮吸,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丰沛的汁水,撞得啪啪作响。

    然后他埋下脑袋去亲吻诸葛渊的嘴唇,得到热情的回应,将诸葛渊也许会说也许不会说的言语都堵回去,他们不曾在同一个zigong里聆听过对方的心跳,但一切遗憾都在诸葛渊从那个春水潺潺流过的梦里醒来后毫不犹豫将身体献给李火旺的夜晚里得到满足。

    诸葛渊觉得自己的嘴唇被烫肿了,她被顶得直喘气,又伸出手去抚摸李火旺的头发,托着绵软的rufang送到他嘴边,在动情的呻吟里断断续续地说:“这边…哥哥、唔…你多摸摸我…”

    李火旺将两颗娇嫩的rutou含在嘴里,像想要吸出什么似的用力,小小的rufang在他脸上被压得扁平,诸葛渊的身体比刚才更厉害得哆嗦起来,抽气的声音像是在哭泣,但事实上她细密的眼睫已经被泪水浇透了,晶莹的泪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这场被诸葛渊挑起的情事只会被李火旺结束,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但这次沉浸在欢愉中的诸葛渊被小腹异样的酸胀感打断了,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双腿在李火旺腰间绞紧:“等、等一下……!哥哥不要,先等一下…啊……”

    被抹开的汗珠在她小腹上闪烁着诱人的珠光,那截纤细柔韧的腰身活鱼似的扭动起来,诸葛渊第一次挣扎的这么厉害,但雪白的肩头却被李火旺的手掌用更大的力道死死摁在床上,无论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的分毫,反倒是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酸胀越发明显,叫诸葛渊越发惊慌。

    那对布满齿痕的挺翘胸乳也跟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小巧的rufang晃得李火旺眼晕,他埋在诸葛渊身体里慢慢地顶她,哑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太舒服了才对,诸葛渊从不掩饰自己的情动,她习惯将一切都告诉亲密无间的兄长,但此时她张开红肿的唇瓣,却实在难以启齿,“嗯…我想——”

    李火旺的手掌在她汗湿的小腹上轻轻一按,诸葛渊在那一瞬间被掐断了声音,急促地喘息起来。

    “没关系。”李火旺说,骤然绞紧的软rou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他了解诸葛渊就像诸葛渊了解他,“反正已经弄脏了,等会儿都是要换的。忍不住就不忍了,渊渊。”

    他笑起来,那些眉目间的锋利都柔软了,李火旺低下头去吻诸葛渊的耳朵,将发烫的薄rou咬在齿间,轻声道:“嘘……”

    “嗯……你别…啊……!”诸葛渊发麻的指尖落在李火旺肩膀上,却还来不及推拒眼里就盈出泪光,她小腹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清澈的体液,温热的水淅淅沥沥流到床单上,她闭上眼,颤抖的嘴唇被兄长吻住。

    她好一会儿才从羞耻中缓过劲来,李火旺射在她双腿间,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弄得更加黏腻,不等诸葛渊开口,李火旺已经掀开被子将她抱出来,这倒是让正要教训他的诸葛渊不得不先停下来,只得不满地瞪着自己的兄长。

    “好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快去洗澡,然后出来换衣服,别着凉了。”李火旺捏了捏她的脸蛋,刚才的牙印已经消退许多。

    诸葛渊却不想就这么揭过此事,她握住兄长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眼里满是控诉,道:“好,那就一会儿再说。”

    李火旺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