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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自知(备孕)

    贺识还没想好如何继续哄骗明善,他的meimei对男女情事一窍不通,被他哄上床jianyin玩弄也只当这是游戏,并不知道兄长已经带着她做下违背人伦的丑事。但即便是再懵懂无知,也该知道兄妹之间不能孕育子女的道理,她每天含着兄长的jingye入睡,不知道自己铸成大错。

    贺识想让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倒不是出于什么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单纯想用一个孩子捆住她,届时真相大白,有了孩子也不至于让她逃脱。从军打仗多年,贺识性格难免有些蛮横,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已经接受明善从meimei变情人的事实,明善自然也必须要接受。

    他总是在明善腰下垫一个枕头,听说这是方便受孕的姿势,射精之后也低头与她温存亲吻,并不会拔出来,只是想着让她尽快怀孕。即便自己临时有事,他也要拿来玉势插入女孩嫩xue,她被冰得哀叫,求他拿出去,贺识却只是喃喃低语:“很快,很快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明善不喜欢身体里存着他的jingye,趁他离开总是会偷偷排出去,结果有一次他突然回来,看到她皱着眉抠挖jingye,苍白的手把自己玩得满面春色,看得他怒火四起,但又忍不住性欲膨胀,掀开衣摆直接站着粗鲁地插入她,插得她双腿落叶一样打颤,挂在他身上呻吟,哀叫,被他托着屁股cao到高潮两次,绝望尖叫:“大哥,大哥!啊,呜,坏掉了,我好痛,大哥……”

    男人毫不留情地直接破开zigong口,又伸手去揉搓她的阴蒂,明善被过度的快感和疼痛折磨到像个鱼一样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尿道被男人粗长性器挤压着,尿孔被他用力掐紧,连尿都尿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从小孔里溢出腥黄的液体。终于等到男人凶狠地挺胯,在她温暖的zigong里汩汩射精,抽离的那一瞬间她就重重地跪在地上,下体完全失控,yin水,尿液,jingye混杂着喷落地面,她跪在坚硬的地上,大腿抽搐,下体酸麻肿胀,麻木流泪。

    “下面不是不想吃我的东西吗,换张嘴吃好了。”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又把荤腥guitou用力塞进她嘴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一点缓冲都没有做直接插进她喉咙里,喉咙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粗长阳具上那些骇人的可怖的青筋,好像被拓宽到血管都被挤出皮rou。男人放肆地抽插,粗鲁地使用她的嘴,完全忘记她是自己的meimei,面容阴鸷,眼神凶狠,难道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吗。贺识把亲生meimei当成玩具一样泄欲,毫无愧色。

    第二次射精,明善已经被玩到快要窒息,被男人捞回怀里,带回床上都无知无觉,等到他带有薄茧的手在她胸前揉捏两团柔软,抓着软趴趴的小rutou肆意拉伸,痛得她尖叫,不等她反抗又被强势插入,兄长的声音不再使她感到安全:“为什么要挖出来,你为什么不听话?”

    “大哥,我要烂掉了,我被你插烂掉了,呜,大哥。”求生的本能,说出贺识在床上教她的荤话,哭得说话都磕磕巴巴,颤抖着道歉,“我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挖了。”

    贺识却不再信任她,他要时刻把明善放在身边才能放心。从前不肯带明善出门,现在倒是跟个连体婴一样缠着她,去哪里都要带着她,每天上朝的时候要把她带到马车里,先在车里做一次,给她xue里放个木塞堵住jingye,下朝之后掀开毛毯,毛毯之下是他浑身赤裸的meimei,不安沉睡,两腿被cao到无法闭合,交合的液体已经把木塞冲了出来,yin液糊满她高肿阴户。

    他就静静地看一会儿,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换上昂扬性器插入。低调的马车在城中行驶,有人看出这是贺将军的车,小声议论,夸他年轻有为,战功赫赫,不知道这位英雄的贺大将军此刻正把他什么都不懂的meimeicao哭,cao尿,cao得神志不清,连叫都没有办法叫出来。

    回到家更要荒唐,明善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的身边,走路总是颤颤巍巍的,就连去茅房都是他抱着去。男人勾着她的腿,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哄她撒尿一样,让她两腿大张,对着便桶,排出黄色尿液。明善忍不住羞得满红耳赤,听他耳边吹口哨更是要难堪地哭出来。贺识有时候也觉得好笑,觉得meimei太娇气:“尿尿也要让哥哥伺候你。”完全不想这是谁造成的。

    他性欲旺盛,明善承受不住,每天都要被他射满肚子,男人还觉得她失禁的样子很好看,逼她喝下很多水,看她小腹夸张隆起,真的好像被他干怀孕之后的样子。他手掌在她嫩白皮肤上肆意游走,像是被吸在上面一样,男人露出着迷一样的专注神色:“怀孕也要被我干。”

    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把meimei拖上床诱jian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干一个孕妇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忍过前三个月应该就没事了,让她抱着肚子被自己插逼,一边插一边护着肚子说孩子要被撞掉了。还好她有两个洞,前面不能干就去弄后面,贺识已经想着如何开拓她的后xue,每次给她舔的时候都要摸后面的小洞,不过明善很排斥他弄那里,挣扎着不断踹他。

    “不弄不弄,以后再弄。”贺识脑子里全部都是对未来的肮脏设想,把她干怀孕,干到给他生孩子,出了月子继续做,情色下流又无耻的勾当,嘴上却还是要哄她,骗她,说这是大哥给的奖励,射进她肚子里对身体好,不要浪费大哥的一片苦心。明善将信将疑。

    这次又被cao到失禁,明善再也受不了了,不想再玩这些疯狂的游戏,以前只是xiaoxue被玩到疼痛难忍,现在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走路走着走着摩擦到阴蒂她都会克制不住地要跪倒下去,坐在凳子上玉势顶得她难受,站起来又滑得夹不住,溢出来的yin水jingye一股一股贴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她甚至都不敢去花园散步了,怕那些东西流到地上让别人看到。

    “大哥,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弄了……”被欺负成这样,她还是叫他大哥,无知地求他怜悯施舍,放自己一马,哭得伤心难过,“我真的不想这样,大哥,你别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贺识低低地说,他也困惑得要命,为什么经历这么多不做保护措施的交合明善肚子还是那样平坦。宫里的贺玉与她一样的年纪,她被送进去四个月,明善也被接回来了四个月,如今贺玉都被号脉号出来怀了双胞胎,皇帝这样朝三暮四,四处留情的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他只有明善一个情人,为何明善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即便是上天安排不让他犯下弥天大错,贺识还是要逆天命而行之。请来大夫为二人调理身体,他没什么大问题,大夫信佛,一看到明善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已经是额角一跳,听到她才来月事不久更是觉得贺识无耻,但贺识权势滔天,只能一边喊着阿弥陀佛一边写下助孕药方,对明善心生同情:哪家的小女孩,怎么会这么可怜,还没长大就被逼着生孩子。

    每日中药服下,明善心中烦闷,但委屈更多,被带回来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就要跟大哥玩这些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游戏,贺识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温柔体贴,展露出说一不二的强势本质,现在她明明身体好得很,还要喝中药。明善不明就里,烦得失手打碎药碗,跟贺识无声对抗。

    “我没病,我不要喝。”明善看着地上那几块碎瓷片,装得很强硬的样子:“我都说了我不想喝你还逼我喝,我不想玩你也要逼我玩,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喜欢做这些事。”她说着就要落下来泪,每日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玩弄,哪有正常的女孩子每天是这样过的。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贺识又这样说,他亲吻着明善的脸自然也将她脸上伤心的泪水吃掉,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再也无法回头,明善什么都不懂,即便日后她了解全部想要逃脱他也不会将她放走。错误的情欲逼得他无路可退,贺识低声说:“我也不想这样对你。”

    还是逼她每日喝药,让她嘴里含着蜜饯,自己嘴对嘴喂她喝,兄长变态的掌控欲,一定要她给自己生孩子才能满意,孩子究竟如何他根本无所谓。从前他常常在军中看到有下属的妻子进来闹事,那些妇人为丈夫在军中招妓气得毫无理智,冲进来大喊大骂,闹得过火了还要他亲自出面调节,问要不要和离,那些女人却都说不行,为了孩子还是维持这段婚姻。

    孩子,孩子,人人都曾是孩子,人人都曾作为被要挟的工具。人世间的情感似乎都可以用血缘来解释,明善受了那么多苦,如今被接回家中,不也正是因为她流着贺家的血吗。贺识从前对这些妇人的退让投以鄙视的目光,但此刻他再也无法对这种古老的社会智慧指手画脚,他也成为了那些卑劣的企图用血缘捆绑住另一半的群体中的一员,绑住他的亲生meimei。

    “善善。”他低头看着沉睡的女孩,和他三分相似的眉眼,他无奈叹息:“我要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