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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从一片昏沉中醒来时，还尚未感觉到下身的怪异。

    是他大意了。柳青峰持有白玉堂的佩剑，本就是最有嫌疑之人，可之前在河边看他言行举止坦坦荡荡，不似有疑。又未曾想到柳青峰那轿子竟有如此诡异的机关，瞬间就让他失去了意识。

    身体仍是沉重不堪，展昭尝试动了动四肢，只觉得手脚像是被灌了铅，重得可怕。

    好在性命无忧。

    那倒是怪了，柳青峰大费周章将他擒住，竟然不杀之而后快，莫非他还有后招？

    沉重的眼皮总算能睁开了些，映入眼帘的正是柳青峰的身影。模糊的人影动了动，似乎向他靠近了点，站在他身侧开了口：“展大人可算醒了？”

    展昭张了张口，只能勉强发出些嘶哑的气音。他咽了几口唾沫，嗓子针扎般的疼，但好歹能说出话来了：“柳青峰，你这是何意？”

    柳青峰似乎被这话逗笑了：“与其问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你不如看看自己的处境。”

    处境？

    五感慢慢恢复，展昭这才感受到怪异。

    下身……好满、好涨。

    他瞳孔微微瞪大，拼尽全力抬起身子，望向前方——一个男人正深埋于他的两腿之间全力耕耘，看他挣扎着看过来，男人也抬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将他的双腿用力掰得更开，一个顶腰，寂静的野外响起闷闷的撞击声，带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一起。

    “啊……”

    展昭不禁轻喘一声，下一秒便倒吸一口冷气，将口中泄出的羞耻声音咽了下去。沉重的身体动弹不得，上身被绳索绑得结结实实，下身则被男人的双手抓了个牢，而他自己本身，也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

    男人仍在cao弄着他，一声不吭，像是完成一项需要全神贯注的任务一般。强壮有力的下身倒是一秒也不停地摆动着，将湿哒哒的性器一下下捅进更加湿润的软xue内。rou体的碰撞声和水声更大了，随着cao弄的动作响个不停。

    展昭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莫非他仍在睡梦当中？但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不管是眼前柳青峰似笑非笑的面孔，或是yin靡不堪的声响，还是下身一次次被贯穿的怪异感觉，都是那么清晰……

    “不…放开、我……”他下意识地喃喃，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

    “展大人，事到如今再喊不要可太晚了。”柳青峰俯下身看着他充满愤怒和绝望的朦胧双眼，“这已经是第二个人了。”

    如他所愿，展昭眼中的绝望更深了些。

    柳青峰侧了侧身，让出身后一个年轻汉子的身影：“这位小兄弟是第一个。”

    年轻汉子比起现在正插在展昭体内的那个男人看起来活泼些，对着展昭露出一个堪称朴实的笑容：“不好意思啊展大人，我比不上你，没啥经验，刚刚不小心把你弄出血了。”

    展昭瞪大眼睛：“你……”

    柳青峰接了话：“小武，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展大人就有经验吗？”

    说罢，他低头看向展昭，笑得戏谑：“还是说我猜错了，其实你早就习惯被男人cao了？”

    展昭被这厚颜无耻的话语气到说不出话来，几乎没了血色的菱唇颤抖着，随着cao弄泄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他被顶得向上滑去，cao他的男人依旧沉默，只是双手抓住他的腰身，然后用力一拽，将展昭狠狠按在了炙热粗大的yinjing上。这一下进得极深，血液和前一个人留下的jingye让xue内又湿又滑，毫无阻碍。男人得了趣，微微欠身，将yinjing缓缓抽了出来，带出了拉丝的体液。

    “啊…哈啊……”

    展昭喘个不停，像是岸上濒死的鱼一般。如今填满他后xue的凶器退了出去，空虚的感觉反倒让他终于体会到莫大的屈辱。他挣扎着微微起身看去，这才看到男人的yinjing有多可怖。深色的柱体正被男人握在手中，即便如此guitou处也露了出来，蹭在xue口边画着圈。随时可能被进入的恐惧萦绕在展昭心头，他挣着起来，又被无情地按住。

    男人掐住了他的腰，再一次，将他的身体按在了自己的腰胯上。yinjing猛地没入毫不设防的xue口，然后整根抽出，再一次整根没入。他不再自己摆腰，反倒将展昭像套子一样往自己yinjing上摁，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到在这销魂软xue内尽数释放。

    展昭屏住了呼吸，浑身僵硬地被人按着，只感到一股微凉的液体灌进了xue内。被摩擦得发烫的甬道吃了jingye，违背主人意愿舒坦起来，甚至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榨精一般吸吮挽留，好求得更多清凉。

    男人又cao了十数下，将jingye尽数留在展昭身体里，这才慢慢退了出来，提上了裤子。

    展昭总算找回了呼吸，他喘着气，连气息都在发抖。双腿没了支撑，无力地滑了下去，后xue里含不住的jingye也随之流出少许。他闭上眼，尽力忽视身下的异状。

    终于结束了么？这种折辱他一刻也忍受不了了——

    “啪啪。”

    是柳青峰的拍手声。他击掌示意，方才的男人退到了一边，跟第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边。又有个新的汉子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分开了展昭的双腿，提了起来。

    而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明显尚未分得一杯羹。

    “柳青峰！！”展昭目眦欲裂，喊道，“你有本事放开展某，我们决一死战！如此侮辱人算什么本事！”

    “南侠英名远扬，柳某自然是不敢的。”柳青峰坦然说道。

    “你——”展昭被他的无耻噎得无力反驳，此时第三个人已经解开了腰带，从亵裤中掏出了早已硬挺的yinjing，眼看又要开始新一轮的jian污。

    “你有种就给展某一个干脆！”

    “你想死？”柳青峰眯了眯眼，“那你大可不必着急，你很快就会死，没必要如此三贞九烈，不如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

    他伸手握住了展昭的性器，秀气的玉茎没有半分勃起的征兆，软趴趴地伏着。他说：“我的弟兄们平日里没有断袖之癖，确实不如白少侠精通怎么让展大人舒爽。”

    展昭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场景下会出现白玉堂的名字。

    “柳青峰……”他咬咬牙，“我看你是疯了。”

    “哦？”柳青峰看他一眼，颇有些惊异，“怎么，是我猜错了？你们还没上过床？”

    展昭咬着牙不答，这反而让柳青峰明白了答案。

    他笑了起来：“可惜啊，我听白少侠言语间的意思，还以为你们早就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没曾想竟让我抢了先。”顿了顿，他摇摇头转向第一个的年轻人，“哦不对，应该说是小武抢了先。”

    “展某不懂你的意思。”展昭闭上眼，低声说道，“此事与白兄没有关系。”

    “怎会没有关系。”柳青峰冷冷道，“众人皆知，你刚刚抓捕了白玉堂。若是你的尸体出现在陷空岛，你说包大人会怎么想？”

    已不必多说，展昭瞬间便明白了柳青峰的阴谋：“你要嫁祸给白兄？！”

    柳青峰默认了这个问题，继续慢慢说道：“再想想，若是开封府发现你是被jianyin后而死，又会如何？”

    四目相对，一切后果已在预想当中。展昭喃喃道：“你这个卑鄙小人，如何对得起白兄的一番真情实意。”

    “是，我是卑鄙小人。若是开封府以杀人罪名捉拿五鼠，也许江湖人还会为其伸冤。但若是让世人以为白玉堂竟是如此卑劣的下流之人，恐怕江湖再无人为他们撑腰。”柳青峰坦然承认，“我要的不仅仅是五鼠的死，更是他们在江湖上名声扫地，人人唾弃。”

    他看向展昭：“为此，展大人，你便委屈一下罢。”

    展昭已不屑于与他争辩。

    柳青峰叫一边看着的第四个人过来：“时间有限，你也一起来吧。再拖下去，这位南侠可要恢复气力了。”

    他同小武一起，将动弹不得的展昭从地上抬了起来，交到第四人的怀里。那人浑身健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展昭抱起，双臂自他的腿弯穿过，将展昭牢牢圈在怀中。这实在是个过于亲密的姿势，展昭用仅剩的力气偏过了头，不愿再看那人近在咫尺的脸。

    “展大人，在下可是久仰大名，倾慕已久……”

    那人在他耳边低语，温柔的话语伴随的是毫不留情的顶入。松软的xue口被再次顶开，展昭闷哼一声，身体微微蜷缩起来，颤抖不已。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啊，展大人，你哭了吗？”

    男人慢慢躺了下来，依旧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展昭趴伏在了他的身上。他伸手摸了摸展昭的脸，是干的，没哭。男人继续摸着，越过高挺的鼻梁，摸到了柔软的双唇。

    然后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好在柳青峰下的药药效还在，他才免于断指的结果。

    男人没有抽走手指，而是指尖一勾，扣住上颚，逼得展昭抬头看他。展昭早已发丝凌乱，身上的红衣蹭了土，不再整洁，此时又被迫张开嘴，好不可怜。男人一下下顶弄起来，而展昭再也无法咽下呻吟，一声声轻喘自唇间流出。

    身后传来了动静。第三个汉子走近交媾中的两人，将流着前液的yinjing抵在了已经被填满的xue口。

    展昭总算明白柳青峰说的“一起来”是何意，这叫他如何吃得下，难道柳青峰的目的是要他活活被男人cao死吗？他胡乱摇着头，恐惧已升至巅峰：“不、不要……不行……”

    上身恢复了些力气，展昭挣扎扭动着，身后的男人尝试数次都被滑开。柳青峰看不下去了，走近将展昭肩膀死死按住，又扯了一块布料塞进他嘴中，彻底堵了他的话语。

    身后的男人两指挤进了xue口，里面的yinjing让了让，空出些位置，男人便一手扶着自己的家伙什，一手撑开已被撑到透明的xue口，硬生生cao了进去。

    “唔……唔嗯……！”

    展昭说不出话来，唯有痛苦的闷哼声显现出他的痛苦，被撕裂般的痛意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浑身都在微微痉挛。他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痛哼，眼前一阵发黑。

    曾何几时，他也有想象过那床笫之欢到底是何感受，与相爱之人共赴巫山又是何种快活。但如今，他只能感觉到痛意和屈辱，像一件物品般任人摆弄侮辱，仿佛低贱到尘土。

    cao弄他的两人你进我退，一进一出，配合默契，加上柳青峰三人一起将他死死按住，逼他承受暴行。偶尔两根yinjing都齐齐塞进xue内时，展昭便觉得头晕目眩，几欲呕吐，恨不得有人能给他一剑，如此他便能做鬼去。当然，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些恶人。

    jianyin仍在继续，但展昭似乎失去了力气，不再挣扎，只有时不时的呻吟能让人明白他还有意识。柳青峰收了手，手掌划过展昭头顶，眼神被他头上束发的鎏金发冠吸引了目光。

    展昭此人长相俊秀出挑，确实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古话说美人是浓妆淡抹总相宜，但柳青峰觉得展昭更适合素雅打扮，这般夺人眼球的鎏金冠属实与他朴素的衣裳不太相搭。

    虽然也确实漂亮。

    柳青峰取了金冠下来，放在手中把玩。细细一瞧，这金冠做工精美，雕花细致，看得出值不少价钱。可展昭身上其他再无这种贵重的物事，连佩玉都没有戴，怎么会戴这么贵重的金冠？

    这时，展昭突然抬起了头。他直勾勾盯着柳青峰手中的金冠，呜呜了几声，却碍于口中的布巾说不出话来。

    柳青峰看着那双固执的眼神，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想：“莫非这是白玉堂的东西？”

    展昭慢慢眨了眨眼，垂下头去。

    柳青峰实在是个聪明人。

    白玉堂此人……着实是奇怪。分明每次见到他都要冷嘲热讽，说两句就要刀剑相交，却总是要围着他、或者说追着他跑。平日里说话一句赛一句的气人，他一受伤却又比公孙先生还着急。有时候展昭真是搞不懂，白玉堂究竟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

    他想不通，便直接问了。一次在开封街头偶遇，两人不知怎的就一起进了酒楼，喝了几杯竹叶青下肚，他就是那时问了。

    谁知白玉堂的反应比他想象的大多了，称得上是大惊失色，嘟嘟囔囔半天，也说不出个好坏来。展昭便当这事翻了篇，结果没过几天，他就从白玉堂那里收到了这个金冠。

    白玉堂当时怎么说的来着？是了，他说：“猫儿，你好歹也是四品大官，平日里穿得也太朴素了些。喏，这个送你……哎，你不能不要！五爷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理！下次来陷空岛，我倒要看看你戴不戴。”

    展昭确实戴了，去陷空岛时，只是没见到白玉堂。

    后来见到了，倒换了身家丁打扮，终究没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是戴了的。

    思绪陷入回忆，连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都消散了几分。展昭努力放空自己，忽略两人越发快速有力的cao弄，快结束了，他知道。

    很快，身下那个男人先出了精。只听得一声喟叹，男人舒爽叹息一声，紧紧抱住了展昭，还在依依不舍地在软xue内蹭弄。展昭不管是下身还是心灵早已趋近麻木，任他抱着，垂眸不语。

    另一个嫌男人的玩意碍事，将他一把推开，掐住展昭的腰提起来，打桩似的抽插cao弄，独享这口销魂窟。展昭下身被抬起，上身仍被绑着，只能瘫在地上，被迫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更方便男人来使。

    “展大人好一口yinxue！真是会吸！”

    男人兴致大发，喊着污秽不堪的话，还要拍几巴掌那白嫩圆润的臀rou，啪啪声脆生生的。已经吃了三人精水的后xue几乎要溢出水来，每cao一下就带出些yin水，咕嘟咕嘟满是水声作响。若是手能动，展昭几乎想捂住肚子痛哼，再这样下去，精水要顺着力道灌满肚子了。

    而男人要再加一把料，他猛cao了数十下，终于在展昭身体里射了精。展昭战栗不已，但也明白yin刑总算结束，满心都是解脱。男人抬高那对被拍得通红的臀rou，好让辛苦喂的精水不会顺着腿根流出来。

    “用这个堵住。”

    是柳青峰的声音，展昭抬眼一看，他手中的竟是那顶鎏金发冠。他把展昭嘴中的布料取了出来，塞进了原本中空的发冠里，把内部堵了个严实。

    一个恐怖的猜想浮现在展昭心头，他哑着嗓子道：“你……柳青峰……你住手……”

    “柳某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所以……”

    柳青峰好整以暇地来到展昭身侧，将鎏金冠抵在柔软的xue口，然后轻轻一用力，推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水yin液彻底堵住。

    “所以，物归原主。”

    －

    展昭接下来的记忆不甚清晰，只记得被搬到了水边的竹筏之上，又被柳青峰强行掰开嘴喂了什么药粉，便再没了意识，连身上的衣物何时穿上的都没了印象。

    他本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意识却一直朦朦胧胧地传递信息给他。他似乎听到了大嫂的声音，又听到了打斗声，乒乒乓乓的，里面混杂了熟悉的声音，似乎是……

    白玉堂。

    他睁开眼，果真看到了白玉堂的身影。

    那人正坐在他的床边，凑得很近，脸似乎都要蹭上他的鼻尖。见展昭醒了，他猛地直起身子，一副假装无事发生的心虚模样。

    展昭张了张口，嗓子一阵干涩，没能说出话来。

    “傻猫，你差点就死了知道不知道？”白玉堂决定先发制人掩饰尴尬，“要么被那奇怪的药毒死，要么被淹死，要么被刚刚那个家丁刺死……要不是我回来得早，你早就是死猫一只了。”

    展昭用了很久才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陷空岛有柳青峰的内应他是想到了的，但没想到，竟然是白玉堂救了他。

    白玉堂仍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奇怪了，他之前话是多，但有这么多吗？展昭默默想着，慢慢在被子下挪动堪堪能活动的双手，向下身摸索而去。

    衣物是干净的，身上也没有黏腻感，更重要的是，原本塞在后xue里的金冠，消失了。

    消失了……

    他看向白玉堂，白玉堂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总算不再喋喋不休，也看着他。四目相对，亦无言相对。这次，展昭终究没问出口。

    －

    多年之后，展昭得了几日空闲，便像往常一样来陷空岛小住几日，顺便帮大嫂打扫打扫，迎接新春。

    白玉堂依旧同他拌着嘴，而他总算长进了些，能还嘴过去，呛得白玉堂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边聊边打扫时，展昭偶然从柜子深处翻出了一个木盒，看起来似曾相识。他没有声张，默默打开了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顶熟悉的鎏金冠。

    他了然，合上了木盒。

    “猫儿，今年新春想要什么礼物？”不远处擦柜子的白玉堂问。

    “一顶发冠，如何？”展昭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