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h - 言情小说 - 乡村yin靡(高h 粗俗)在线阅读 - 第三章 背着老婆喝表嫂脱光洗澡

第三章 背着老婆喝表嫂脱光洗澡

    “咱家的包谷地,薅完了么?”翠芬在被窝里问,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捻捏着男人胯间的那条软虫,心里不觉奇怪起来:往黑里,还没碰它就硬得跟钢铁一般,今黑咋就睡得这样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玩了,也不知晓俺多累!”铁牛嘟啷着,将女人的手从胯间拿开放了回去,翻转身子背朝着她躺着,“今年这鬼天气,干得很,挖都挖不动,再有三天只要三天就薅得完了哩!”他懒洋洋地说,表嫂家那点地估摸着要三天才整得完。

    “多干几天也不打紧,只是别这么晚才回来,俺心疼你知不知晓?”翠芬撅着嘴说,男人应了一声“知晓”,再也便没了声气。翠芬再要说话时,“呼噜噜”的鼾声便像闷雷般响了起来,她的男人真的累坏了!

    第二天,铁牛起得比任何时候都早,也不等翠芬起来做早饭,将隔夜的冷菜冷饭混成一大碗填饱了肚子,在房间门口叫一声:“俺地里去喽!”,女人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应不了声,他便转身出来扛上锄头走了出去。

    天才刚刚亮透,公鸡报晓的声浪还缭绕在村子里没有停歇,山路上冷冷清清的一个行人也没有。铁牛心里高兴,比去整自家的地高兴多了,脚下踢得石子儿乱飞,风风火火地跑到表嫂家的地里便干起来。

    眨眼间便收拾了三溜地,东边的山头才泛起鱼肚白来,氤氲的雾气缭绕在坳口上,山路上开始有了清冷的咳嗽声,干活的人开始上山了。有几个走到坳口上,看到铁牛在别人家地里,张张嘴想说点啥,却被铁牛那要吃人一样凶恶的眼神瞪了回去,转身嘀嘀咕咕地走进坳口的光影里去了。

    “牛哥!牛哥!你真早呐!”是金狗在叫他,铁牛转过身来,金狗正站在路上冲着他嘻嘻地笑,见铁牛转过身来,他便眨巴着那双小眼睛鬼鬼地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分得清哪儿是你自家的地么?”

    “关你卵事!俺的地早八年弄完了,哪像你个狗日的,天天早上被老婆日昏头了,日头都老高了才出工!”铁牛劈头盖脸就给他一顿骂,一点也不怕他生气。这金狗打小和他一块儿玩泥团长大,去年年底才结的婆姨,那婆姨的脸蛋儿比翠芬俊多了,屁股和奶子着实不小,铁牛一想到这个就不服气。

    金狗挨了一顿好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也急起来:“要是俺有个表嫂,俺也要去给她整地,说不准能捞到啥好处”

    话还没说完,铁牛的脸早紫涨起来,“你嚼你妈碎逼,看老子不捶死你!”抄起锄头直冲过去。金狗一见,“哎呀”一声喊叫,转身撒腿就往坳口里跑,铁牛直追到坳口上,远远地扔了几块土疙瘩过去,打得他“嗷嗷嗷”地叫着冲到山沟里去了,他扯开嗓门坐在坳口上嚎骂了一阵才下来了。

    回到地里,表嫂也来了,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那样饶不得人,非要争个输赢,才高兴?”她在山脚就能听见铁牛的叫骂声,那声音大得坳口内外的人都知晓了。

    “俺又没去惹他,是他先惹俺的!”铁牛气哼哼地嚷,猛地眼前一亮,现表嫂完全变了样儿,原是穿了一身浆洗干净的衣服,脸蛋儿也有了红扑扑的健康颜色,再寻不着昨晚那灰头土脸的迹象了。

    “他说他的,你做你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清净了!”表嫂将黑油油的头拢到脑后扎起来,干练地挥舞着锄头开始锄地,锄了两下又说:“身正不怕影儿歇,反正咱俩又不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咱干下了呀!”铁牛走过去和她并排站在一处,埋头锄起地来,仿佛那地皮就是金狗那张讨厌的脸,一锄一个坑堑。

    “你傻呀!在坳口上嚷那么大声气儿,没事都便成有事儿的了。”表嫂埋怨道,铁牛想想也是,便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头不吭声了,“又没人看见,咱俩的事只能咱俩包着,烂在肚子里不好?”她又说。

    “咱能烂呢?俺一想起,心头就慌得没了底!”铁牛瞥了表嫂一眼,刚好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处,她赶紧移开埋头去锄地,胸脯上的衣服里,吊着的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上上下下得欢蹦着,看得铁牛眼儿热,虚虚地试探道:“今儿咱还像昨天一样,多干些,干到天黑才归家去?”

    “想得美!”表嫂瞪了他一眼,觉他的眼光直愣愣地连在胸前,脸儿一红,赶紧往前走了几步到前头去了,“你就是少个心眼儿,昨黑里幸好没人,俺才让你占了便宜去,今儿大伙儿都知晓你在帮俺锄地,可不能再放肆了哩!要赶在众人前头归家,比他们还早!”表嫂撅着个圆实的屁股说。

    “那”铁牛看着他一抖一抖的屁股,吞了一大口唾沫,岂不是干不成了?他不甘心地想,“早些回也好,俺到你家里去讨口水喝,完了俺再归家”他觉得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娃娃都大了,成不了事!你不干不行啊?”表嫂的话彻底扑灭了铁牛的希望,他心里难过得紧,像跟谁赌气似的锄起地来,“好好干吧!俺的心你还不知晓?亏不着你!”表嫂又扔过来一句,她心里早知道哪里能成得了事,只是想跟铁牛卖个关子罢了。铁牛一听她话里有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抖擞起精神奋力薅刨起来。

    坳口上慢慢地浮上来一轮大红日头,在几朵云彩的衬掩下呈现出一团并不甚耀眼的紫红色,后来才渐渐散出一片浓紫和橙黄交映的辉芒来。一刹那间,这辉芒给整个大地披上了一层光怪6离的颜色,一溜溜的地远远地落在两人身后,新翻的泥土散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土腥味儿。

    再抬头时,云朵不知何时已经飘走,湛蓝蓝的天幕里再没有一丝儿云彩,这又是个大晴天啊!日头一步步地往头顶上爬,越来越热,最后终于高悬在头顶上,红亮的光如火箭般射到泥土里面, 熊熊的火焰燎烧着大地,汗液从浑身的毛孔里渗出来浇湿了他们的衣裳,汗珠子豆大一颗地从两人额头上、脸颊上、下巴上滚落下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将他们皮rou烧焦了。

    “嗨呀!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哩?!”表嫂直起腰来,衫子紧紧地贴在后背上,隐隐地现出一片rou色来,里头什么也没有穿。她回头看了看新翻的土地,咧开满口白牙冲着铁牛满意地笑了:“看呐!大伙儿都归家躲日头去了,咱们也干了这么多,回去吃饱了饭,等日头弱了再来!”

    铁牛撩起衣角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甩着手说:“这敢情好!俺不能到你家去吃饭,翠芬在家煮饭等着俺哩!”

    “无论是给谁家出力,哪有不吃饭的理?”表嫂伸出脚去刮了两下布鞋上的泥土,同铁牛一块儿往山下走去,半道上表嫂问:“是不是你到地里来,没告诉翠芬妹子,所以才不敢到俺家里吃饭的?”

    “嗯!”铁牛在身后答应了一声,看着表嫂扭来扭去的屁股,心头着急得不知晓该咋说出口来才好,“俺也不是不想跟她说,你也知晓,俺那婆姨心眼儿细蹲茅厕久了还问七问八的,还是小心点好!”

    “你也知晓小心点好啊?可给俺干了活儿,却不吃饭,叫俺心头咋过意得去哩?”表嫂是个有恩必报的客气人,铁牛是知晓的,一时间没了话儿,默默地跟在女人屁股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一路上没说几句话,远远地望见村口的时候,表嫂前后望了望,见没人,突然问:“这天你觉着热不?”

    这不是废话么? 铁牛便“嗯”了一声,提议说:“那咱到小河湾里洗个澡,再回去咋样?这身上好几天了,硬是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大白青天的,不大好吧”表嫂嘴上这样说着,脚下一歪斜,拐到通往河湾的小道上去了。

    铁牛赶忙喜颠颠地跟了下去,一路上高兴得就快蹦跶起来了。表嫂走得很快,铁牛就快跟不上了,“咱得找个人看不见的地儿才好?”他说,这大白青天的,有谁敢和表嫂在一块泡澡?被人看见就麻达了。

    “这还用你说?那地儿你知晓,俺看顶好!”表嫂在前面咯咯地笑了。两年前的一个傍晚,她好不容易挑了一个隐秘的去处,却被铁牛误打误撞地撞入来,以为她想不开跳了水,不顾一切跳下水去救她,真是傻得可爱!当时就想不放他走,却不知如何开口,后来她每次洗澡都在那地,铁牛却再没现过身。

    表嫂脱光了衣服站在水里的时候,铁牛却在岸上愣愣地看得呆了:成熟了的胴体有着柔和的曲线,肌肤洁白得跟雪一样,胸前两坨大小合当的奶子上点缀着两粒俺红色的樱桃,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全然看不出是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少妇!那小肚子下面、两条莲藕般的大腿根部覆着一小片黑油油的毛,短茸茸得遮蔽不住鼓凸凸的rou丘,他知道那美妙的口子就在那毛下面、rou丘中央。

    表嫂见铁牛六神无主的样子,招摇着手急切地说:“还傻愣着干啥哩?又不是头一回见着,快下来呀!”

    铁牛这才回过神来,三下五除二扒拉掉身上的衣服,“噗通”一声跳进齐膝深的凉水中,抓住女人的手“哗啦啦”拖到身边来,拨转过身子去将她的头按向水面,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胯,对准屁股中那水涟涟的口子耸身突了进去。

    “啊哟”表嫂闷哼一声,将两腿分了分,河水都快漫到大腿根了,雪白滚圆的屁股浮在水面上,披散下来的头有大半截浸泡在了水里,她自己都能看到水下两个白花花的rufang在颤动。

    rouxue里热烘烘的,女人光洁的脊背被铁牛一览无遗,一时间禁不住剧烈地抽送起来,撞得滚圆的屁股“啪嗒”“啪嗒”地响。yin水开始汩汩地往外流淌,roubang往外扯的时候,铁牛还能看见翻卷而出的rou褶子,粉粉的煞是娇嫩。

    两人的腿胯滑动着清澈的河水,“哗哗哗”地荡起一圈圈涟漪,表嫂甩着一头湿,咬着牙“呜呜”地直叫唤:“莫停!莫停快快呀”

    铁牛握紧她的腰胯,虎着脸冲突起来,更快更狠,呼呼地喘着问她:“这样弄你快活不?快活不哩?”

    “快活!快活!俺啊就要快活死了”表嫂欢快地叫着,将白生生的屁股一抖一一抖地往火热的roubang上撞过去她和那死鬼还从没在这种场合弄过,这让她觉着格外新鲜和刺激。

    铁牛“啪啪”地拍打表嫂嫩弹弹的屁股,就像前几年做的春梦一样,一边尽情地抽插着她的逼,一边低吼着:“那俺天天给你弄!弄你天天快活”

    “弄!弄天天给你弄”表嫂呜咽着,铁牛的roubang像根擀面杖,沉沉地捅在rouxue里,打得yin水四下里直飞溅。也数不清插了多少下,表嫂浑身筛糠似的抖颤起来,蹙着眉头猛地里一声惊呼:“俺到了!”

    铁牛猛的一耸屁股,就快要将女人挑飞起来,又是一声“呜啊”的嘶喊,热流兜头浇灌下来。铁牛往后一挣,马眼里“突突”地溅出一串断了线的白珠子,“啪啪”地击打在通红的屁股瓣上,稀烂的rouxue一收一放地翻吐出浓白的汁液来,和屁股上凝不住的jingye一起掉入水中,在水面上随那涟漪晃晃悠悠地浮动着,缓缓地游弋着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