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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床帏间。

    两具雪白青涩的身体一上一下紧紧贴着,凌月之骑在邱若澹身上,移动了一下身上,坐在了邱若澹腰上,解释道:“哥,里面太涩了,插进去有点疼,你再亲亲我。”

    邱若澹额头青筋一跳一跳,脑门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握着凌月之不盈一握的腰,声音沙哑:“别喊我、哥哥。”

    “咱们俩是异父异母,别说我喊你哥哥了,我就算喊你爸爸又怎么样?”

    凌月之俯下身,趴倒在邱若澹怀里,仰着一张秀气清艳的小脸看他,伸手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笑,露出左边的小虎牙,喊道:“是吧,爸爸?”

    “别这样。”

    邱若澹侧过脸去,声音无奈,与凌月之交欢非他所愿,是迫不得已的下策。

    “好吧,你别生气,快,亲亲我。”凌月之凑过去,吻上邱若澹的唇,一点点品味,一遍遍描摹。

    邱若澹呼吸声急促,纵然一开始并非他所愿,但交欢数次,他也熟悉了凌月之的身体,双手从她的腰间逐渐上移、收拢,直到将凌月之紧紧抱在怀里。

    凌月之被他拥入怀,脸上露出满足之色,伸手往下摸去,握住了邱若澹的yinjing,随手撸动两下之后,扶稳了,对准xue口,慢慢坐了下去。

    这次进展顺利。

    湿淋淋的蜜xue吞食进阳具,蘑菇形状的guitou顶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随着凌月之上下骑乘的动作,不停刺激里面敏感的地方,蜜xue泛滥涌了出来,里面更加湿润紧致。

    每当此时。

    邱若澹总是闭紧双眸,表情严肃,仿佛不是在享受人间极乐,而是在忍受酷刑一样,他也不肯让凌月之出声。

    床板的年纪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大,承受不住两个小辈的折腾,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响声,邱若澹猛然间睁眼,开口道:“快下去。”

    “不。”

    凌月之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第一次叛逆起来,不仅不下去,反而暗自收紧了xiaoxue,死死咬住邱若澹的分身,语气天真地说道:“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一定很漂亮。”

    邱若澹没说话,直接坐了起来,握住凌月之的肩膀,将她推到了一边,随后面无表情地撸动阳具,自渎,很快xiele出来。

    他也没理歪倒在床上,小心翼翼打探他脸色的凌月之,直接下了床,去清洗身体,然后打了一盆温水过来。

    凌月之不敢再放肆,垂头丧气地用那盆温水匆匆擦干净身体。

    邱若澹爱干净,趁着她擦身体的时间,已经换了一床新的被单褥子,因为枕头和被子还是干净的,就没换,上面印着大红的双喜。

    枕头和被子,还是凌月之的父亲,和邱若澹的母亲成亲时用的。

    凌月之七岁那年,生父和生母和离,母亲带走了哥哥,把她留给了父亲。

    父亲很快再娶,娶的就是邱若澹的母亲,那年邱若澹十岁。

    两人是兄妹,异父异母的兄妹。

    父母都去世后,她跟他就守着祖宅,一起种点草药,给人看病,借此换生活费,总之是在温饱线上挣扎。

    其实父母还是留下了不少遗产的。

    可惜,邱若澹是病秧子。

    他不介意去死,把遗产都留给异父异母的meimei,但是凌月之不愿意,她宁可倾家荡产,也要从阎罗殿里抢回邱若澹的命。

    然而终究是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

    凌月之就研究出一个偏门:双修。

    这本是修仙界的说法,但她病急乱投医,第一回跟邱若澹试过之后,邱若澹的身体竟然真的好了一些,之后便是夜夜交欢。

    “哥哥,你睡了吗?”

    凌月之裹着被子,睡在内侧,小小声地问道。

    “嗯?”

    邱若澹睡音浓重,听起来很困。

    两人一人一床被子,凌月之不敢再逾矩,只敢裹着被子,跟个米虫似的,朝着邱若澹身边蠕动了几下,被子贴着被子,她说道:“我手冷。”

    邱若澹伸进来一只手,与凌月之的手交握,才叫她高兴了一瞬,便说道:“快点睡,别乱动了。”

    凌月之闭眼,今晚有些惊吓,但在惊吓之前,她也折腾了不少时间,也很累。

    两人沉沉睡去。

    翌日。

    凌月之醒得比邱若澹早,蹑手蹑脚下了床,便拿了小锄头,去院子里除杂草,顺便给那些种的药草翻翻土,浇浇水。

    初夏清晨的阳光有些温暖。

    一片阴影笼罩过来。

    “是谁让你种地的!”青年的声音隐含着愠怒。

    凌月之心里吓了一跳,但她的各种情绪从来都在心里转过一遍就算了,不会显现到脸上,是以她表情镇定地抬头,眯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熟人。

    但不记得了。

    就算那种你知道你们认识,以前见过,甚至以前关系还不错,但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对方是谁的那种感觉。

    “月之,我是你哥哥啊!”青年易怒易悲,虽然穿着锦衣华服,看起来二十五六,但给人的感觉像是五六岁的孩子一样,连控制情绪对他来说都很困难。

    凌月之站起来,想了想,恍然大悟,用小锄头指着青年,道:“哦,大哥,是你啊。”

    她生母当年带走的哥哥。

    她真·同母同父的亲哥哥。

    “月之,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凌月柏一把抱过凌月之,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激动道:“我收到父亲的信,就立刻来找你了,你受苦了,以后哥哥带你去修仙界,吃香的喝辣的,不叫你在这穷地方过苦日子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相比起凌月柏的激动,凌月之淡定地出奇,问道:“爹给你写信了?”

    “对,哥哥一直把那信带在身上。”凌月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她。

    凌月之接过,认出来上面果然是老爹的字迹,跟狗爬鸡挠得一样。

    凌老爹大限将至,也担心女儿没人照顾,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多年没联系的儿子写了一封信,希望他尽到长兄如父的职责,能够照顾meimei。

    “这封信早就到了。”凌月柏脸上露出懊恼之色,说道:“我当时太忙了,半个月前才注意到这封信,马不停蹄地就来找你了。”

    说完。

    他又打量了一下凌月之,立刻红了眼眶,说道:“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呀?跟抹布一样,你小时候最喜欢穿红戴绿了,走,哥哥带你去买几件新衣裳。”

    凌月柏把她当成小孩似的,揽着她的肩膀就要走。

    “月之。”

    一道清雅平稳,但隐隐有些虚弱的声音从屋门那里传来。

    凌月之矮了矮肩膀,从凌月柏怀里钻了出去,毫不犹豫地跑向邱若澹身边,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解释道:“那是我大哥,我母亲当年带走的大哥。”

    “你好。”邱若澹点头问好,同时也打量着凌月柏。

    凌月柏皱眉问道:“你是?”

    “父亲后来再娶了,他是继母带来的儿子,也是我继兄。”凌月之解释关系。

    凌月柏脑子有点算不过来,双手在空中乱扑腾两下,点了点邱若澹和凌月之,又点了点自己和邱若澹,一拍脑袋,问道:“那我跟他有血缘关系,还是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啊?”

    “大哥,你糊涂了,你和我跟他都没有血缘关系。”凌月之对大哥的智商有些无奈。

    凌月柏理直气壮问道:“那你跟他站在一块干什么?”

    “母亲说……”凌月之顿了顿,改口说道:“继母说,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互相照顾,他现在生着病,我得陪在他身边。”

    “继母?那就是后妈!”

    凌月柏显然不太适应文雅的说法,心疼地看着凌月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感慨道:“我可怜的meimei。”

    凌月之无语。

    说实话,她后妈可比她亲妈负责多了,后妈带来的邱若澹,也比同父同母的凌月柏,更让她觉得熟悉。

    “大哥,你这次过来是?”凌月之说话间,拉住了邱若澹的衣角。

    “我说了,我要接你走!”凌月柏说完,目光嫌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呲牙道:“你看看你这住的什么地方?跟猪圈似的。”

    “这是祖宅,娘没把你带走前,你也住这的。”凌月之提醒道。

    “我小时候过得苦啊!”凌月柏说完,又语气坚定地说道:“所以哥哥现在要带你离开这,你不想念母亲吗?母亲可是很想你。”

    想她?

    想她怎么这么多年没来看她?

    凌月柏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事,解释道:“当年母亲是想把你和我一起带走的,但是父亲不同意,担心母亲教养不好你,不得已才把你留下的。”

    “大哥,我那时候已经七岁了,都记得。”凌月之说道。

    她什么都记得。

    凌月之问道:“大哥,我们两个能一起去修仙界吗?”

    话音落下。

    凌月柏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meimei说的“我们两个”,指的不是他们两个亲兄妹,而是指……

    “你和他?”凌月柏表情不善地盯着邱若澹。

    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他可怜的meimei生活在后妈手底下,后妈还带着一个大号拖油瓶,母子俩不知道给了他meimei多少气受。

    都被养傻了。

    拿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当哥哥。

    “我就不去了。”邱若澹看向凌月之,说道:“这是祖宅,总要有个人守着,你想回来看我就回来,我会一直在这等着你的。”

    “不。”

    凌月之看着邱若澹,说道:“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

    “都带走。”

    凌月柏一挥手,跟着他过来的几个侍卫当即包围了凌月之、邱若澹两人,他语气有些不耐烦,说道:“修仙界又不是你这穷乡僻壤,我meimei既然想带着你,你跟着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