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短程出差远程通话燃情，看av现场视频直播夹腿自慰

    天空蓝得纯色，刺眼而炎热的阳光下，晟力娱乐大厦一如既往的忙碌。

    “时哥早。”

    “早”

    大厦自动门开阖，上班的人步履匆匆，一个接一个掏出包里的工牌，通过闸机时“滴”一声响，办公app同步出现“上班”的时间显示。

    时南的职位是总裁助理，但本身职级并不高，主要负责处理一些平常杂事。因着和殷总“近水楼台”，公司的同事们对他都很是尊敬。

    他走进电梯，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公司的电梯根据可去的楼层高低分成东西侧。和时南一个电梯的都是要去往15层以上。职能部门多了，电梯里的omega员工便也多了。

    omega们欢快地讨论着某某服装品牌出的新衣服、新鞋子，哪牌子化妆品好用，再或者谁谁谁又买了新包包，问店名要链接。

    时南站在最前一排，电梯门映着他没有表情的脸，掩盖着心里的不耐烦。Omega就是虚荣，净喜欢些死贵又没用的东西。

    “叮”

    到了21层。

    电梯门打开，他第一个走了出去。

    …

    上午十点，一场高层会议刚结束。

    殷成锦从会议室当先走出，一眼看到等在门外的男人，瞥了眼，没作停留，抬步走了。

    因为等太久膝盖都站直了的时南，在门被推开的瞬间由背靠玻璃转为侧身站直。垂眼等她走过面前，跟上，穿过开放式办公区，回到总裁办公室。

    殷成锦径直走到桌后坐下，打开手机看消息。

    过了半晌。

    “你有事？”

    “呃…”

    时南平时算个干练人，而且是个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但每每对上殷总那优异的外形和凌人气场，都被天然的全面镇压。

    确实没什么事，他手头工作都完成了。就是上次收了那只名牌包包之后…他就转手送女朋友了，而且是以“自己攒钱买的”名义送的。

    他俩都是在大城市漂泊的普通人，偏偏她就喜欢那些昂贵又没用的包。omega都是一个败家样，平时看到就走不动道。阴差阳错捡漏了一只这么贵的包包，就想着送她高兴高兴。

    殷总上次说的是，要看他表现，决定包包是不是白送他。现在覆水难收，吐不出来了。

    时南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唯一一盆绿植，灵感乍现：“殷总，我帮您给它浇点水去吧！”

    “不用。”

    殷成锦瞟了一眼，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从他手里拿回那盆头顶开出两朵小花的仙人球，放回电脑显示屏下转正摆好，“也别偷偷给它浇水。死了我唯你是问。”

    时南谄媚的笑僵在脸上：“殷总…那个…”

    他想起自己出租屋阳台上，那几盆女朋友买回来后死得不明不白的植物。有点想哭。

    还没等时南想出来怎么甩掉头顶这口大锅，殷成锦的手机响起了震动。

    她拿起来看了眼。

    大概是昨天夜里加班太晚以至眼花。时南竟然觉得殷总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时，眼里多了一分生动笑意。整个人的磁场产生为之一变，简直跟他朝夕相伴、那双漆黑的眼总是像墨潭样死水无波的殷总判若两人！

    殷成锦挥手示意他出去。

    门被静音带上。她接起电话，靠进椅子：“喂，想我了？”

    …

    海市影视基地某摄影棚，

    顾宸坐在一把撑开的简易折叠椅上，面前对着一台小显示器。画面里是一个男omega下身裸露，旁边站了几名年龄不一的男女。机器后的远处，是一片光线更加明亮的所在。炙热的大灯对准，三面绿幕围绕，还有一面由摄像机和工作人员组成的“墙”，omega的叫声从“墙”里不时传出。

    听到电话里女人得瑟的样子，顾宸想挂电话了。

    “没有。”

    自从顾宸接手了整顿情色事业部的项目，每天回家包里都是鼓鼓的：不是带的AV光碟，就是成人杂志，后来换成了一本彩色打印的PPT。封面标题“二十周年特典活动企划”，副标题从“1.0”到“5.0”。然后殷成锦收到了他的出差申请。出差时长——七天，计划带着助理和秘书突袭位于海市的一线片场，帮助他已初见雏形的整改计划进一步细化落地。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唉，伤心了。我挂了。”

    她故作不快，说完手机仍贴着耳朵没动，不意外地听对面男人急切叫她：“诶！”

    笨蛋。

    殷成锦转着笔，装不耐烦的语气：“还干嘛？”

    “那你想我了吗？”

    顾宸反问回来。今天都是他出差第三天了，也是冷战的第三天。和她的对话框里，只有昨天夜里他打过去的一通“未接通”的电话。

    仅仅是因为他出发那天赌气，下了飞机没给她打电话报平安。

    “想啊。”

    她答的爽快，顾宸却又沉默下来。

    但殷成锦等得并不失望，反而在等待中更多了笑意。她猜得到顾宸现在电话那头的表情。他会吃瘪的咬嘴唇，胜负欲不减，眼睛里却又藏了情绪，所以垂下眼，睫毛扑闪。嘴唇轻启，动了几次口型想说什么，最后放弃，又开始咬嘴唇。

    什么也没说出来。憋得耳尖guntang。

    所以沉默，就是也想她的意思。

    她的这句话很有几分真。她确实想了好几次…想他这条“七天”的出差申请时间太长。应该驳回去，让他改成“三天”的刚好，或者四天也行。

    殷成锦不愿承认…

    她当时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并再三感慨omega还是在家做全职太太，每天只要安分等她回家的好。

    …

    偌大的摄影棚内除了绿幕布景里亮如白昼，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昏暗。顾宸庆幸旁边的位置空着，导演去了前面的现场指挥。没人看得到他的脸色。

    “猫、猫呢？”他用手背贴贴升温的脸颊。

    “在家呢。”

    “不是问这个！”

    “哦”，殷成锦从手边秘书放好的一摞文件里拿下来一份，手机调成外放，放在支架上。

    下笔签完一份文件，“它可不想你，在家玩得好着呢。”

    想想，补了会心一击：“已经不认得你了。”

    “…”攻击力很高。

    顾宸对殷成锦每次莫名针对小猫咪的敌意感觉莫名其妙！

    “认你就行。”攻击无效。

    反正养小猫，就是让它来认妈的。他在家的时候，她一点都不管。巴德到家一周多的时间，半点责任心没有。

    这下她自己带“娃”，总是要培养出点感情的吧。

    再说，谁会问小猫想没想他啊？

    他是想问她把小猫照顾得怎么样了，“记得给它泡奶粉。”

    “…知道啦。”殷成锦声音拖长，有些抵抗情绪。

    “要用温水！”alpha笨手笨脚、粗心大意，真担心她一个人照顾不好，等他回家了巴德公主变乞丐！

    “嗯。”

    “你别欺负它…”

    …

    “你有事没事？再说它我就挂了。”

    “诶别啊”，眼见要适得其反，顾宸赶紧稳住她，“我…”

    他嗫喏未几，趁着导演还没回来，这里就他一个人，捏紧手机，小声哄了句，“我也想你…”

    对面立刻消气地哼笑一声，他嘴角轻轻弯起。

    不过他也知道，omega的“想念”和alpha的不完全一样。殷成锦的“想他”，可不是希望他现在就回家的意思

    比如，如果问她…

    “你昨天为什么没接我电话？”

    在纸上沙沙签字的声音一停，“我和卫荀他们喝酒去了，没听到。到家又太晚了。”

    “…”

    果然如此，和发小或者朋友喝酒去了。

    alpha独有的迷惑行为：“单身”庆祝party。从大学开始，发生在每次他出远门后的三天，仿佛他在的时候怎么碍她眼了一样！

    殷成锦给自己简单解释了一下“时间太晚，打回去会打扰他休息”之类的，紧接着掉过矛头指责他到地方不给她发消息报平安，害她牵挂，尽管她看到了他朋友圈的“海市机场美景图”。而且三天了，才给她打了一通没接通的电话！

    “…”

    顾宸在这头听得心火渐旺，却不免想起出发那天早上的事，耳热心跳。

    …

    功率超高的灯照下，现场导演再三刻意挑毛病，让演员又走了一遍戏。收音设备调过了，摄像机角度画面试好了，活儿实在干无可干了，悄悄侧身一望远处暗色中的顾董秘。

    放下了手机，好像终于打完电话了。

    他松了口气，招招手让演员和工作人员各就各位，自己转身回去。可算不用怕听到什么高层机密了。

    …

    殷成锦边工作，边和远程通话的顾宸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

    小别胜新婚。三天冷战虽然以她的“胜利”告终，但其实过久了充满彼此的同居生活，身边忽然少了娇气闹人的omega，家里安静下来，还挺不习惯的。

    顾宸在回应中不时扔几颗“软钉子”，和她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地拌两句嘴。

    正说得火热，忽听到顾宸身边有一道男声，很是恭敬地请示：“顾董秘”

    殷成锦从电脑显示器分神看过来，这才发现语音通话的界面不知何时变成了视频通话。

    现场，导演回到自己的监视器后，向领导示意完坐进导演椅，拿起对讲机在嘴边：“现场准备！”

    …

    窄长的手机屏幕里是顾宸的小半张脸，只能看到嘴唇和下巴，好像在抬头看什么东西。

    他脸上的光格外亮，一只耳朵里戴了蓝牙耳机，衣服的领口、胸前则光线微弱，连样式都很难看清。

    殷成锦直觉地调高手机音量。

    那边声音嘈杂，对讲机男声再次响起：“来，安静！到咱们这场戏的高潮了啊，五镜一次，各部门准备！”

    杂音消弭，“三、二、一，action！”

    “啊…啊！”男人高亢的呻吟即刻奏起。

    …

    手机外放出的声音清晰地展露出顾宸所在的位置——av拍摄现场。

    殷成锦不知该对此作何表情，在家用电视看还不行，现在换现场看了。

    顾宸的另一只耳朵从导演喊完“action”带上了有线耳机，大概是在监听现场的收音。也不挂她的电话，让她远隔千里，与君同乐——她听个响。

    她叹气摇头，看回自己的电脑。

    直到处理掉办公系统里今日的待审批事项，又扫完了两份报表，手机里一场戏还没演完。

    殷成锦打开了季度财报，靠进椅子，一边看着数据，一边在沉思中手里转着笔。

    随意地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着屏幕里匮乏的画面配刺激性的声音，暗道：脸都看不全，要不挂了得了，大不了晚上再给他打。

    她不知道顾宸这是什么用意，先挂断可能会惹小公主生气。

    还是…他根本是忘了在和她通话？

    …

    殷成锦正疑惑着。画面忽然一转，被误触了“反转镜头”键。

    至于为什么确定是“误触”？因为…

    手机里，画面从看不全的脸和衣服，变成了顾宸膝盖并紧的大腿。

    光线极为昏暗。画面的绝大部分都被这两条紧贴在一起、脚尖与膝盖齐平的大腿占据。

    坐姿标准优雅，是世家omega的作风。

    但殷成锦还看到了点别的。

    平整的休闲西装面料正发生着微小的变化。腿根到膝盖紧闭的部分，布料挨挤在一起，在暗色中，一挤一松，动得细小而规律。

    这个动作…她的目光如同一支点好火的箭穿透屏幕。她知道他为什么主动打给她了。

    …

    监视器的光照亮着顾宸的脸庞，场景里正在发生的通过摄像老师的特写镜头同步在这只小屏幕里播放。耳机里的收音也没有放过现场演员的任何一声喘息。

    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场看成人影片，视觉冲击不言而喻。以至于下意识地别住小腿，体会着身体里一下下隐秘的快慰。

    导演的对讲机还在嘴边，盯着监视器的画面，预备随时喊咔。他小心地往左边偏了点头，用余光瞄领导的脸色，却意外被屏幕光照下那张脸庞的精致俊美惊艳得暂停了呼吸。直到把头转正，才无声地吐出气。

    顾董秘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alpha，比omega还好看的alpha。

    …

    这边，殷成锦黑着脸，看他夹腿夹得不亦乐乎、不觉有异，也完全不管他旁边坐的就是外人。

    他看得投入，画面又一次被误触回对内摄像头，他偏脸转头的时候，隐约可见额角的细汗，更坐实了他的犯罪事实。

    omega的xue长得隐蔽，男性omegayinjing又小，穿裤子的话，硬起来也不显眼。所以他们夹腿用小逼自慰的时候往往难以察觉。

    以殷成锦交往加同居多年的经验来说，发情期前，omega性欲开始逐渐高涨，是夹腿行为的高峰，但也不限于此。

    他在家的姿势一般比这种猖獗，一眼就可以发现。这个并腿坐着的姿势么，识别的信号就是：屋里不热但额头冒汗，腿根闭紧，进入状态了会别小腿，方便使劲。夹得爽了就眼光迷离，脸色泛红。

    殷成锦越看脸色越难看，这事不是不能做，但是，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做。五岁孩子都懂的道理，他就不懂。

    她打字发过去：“大腿分开”

    但是他可能是开了静音，完全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

    …

    顾宸摘掉监听的那边耳机，其实也能听到一些现场的声音，毕竟那omega被干得真的叫的很大声。正看着监视器画面的视觉刺激，夹腿暗爽，放松拿在小腹处的手机又不小心、不知道是第几次误触了翻转摄像头，对准他的大腿。

    他没有察觉，用力夹紧腿根，低头看向手机，殷成锦那边的画面被他放在了大窗格，自己的则在右上角小格。

    他垂下眼睫，意外地对上了殷成锦的脸。她，她怎么在这！她刚不是在认真工作么吗？！

    殷成锦脸色看起来实在说不上好，顾宸反射的看向自己的小窗。

    …

    与此同时，响起殷成锦阴沉的声音：“把大腿分开。”

    …

    顾宸僵成了一块石头，他…他刚才都被殷成锦看到了？

    他不小心…一直在给她直播自己自慰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