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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自慰、性幻想、言语侮辱、求当母狗)

    回家的小路是坎坷不平的,夜色浓郁,晚风阵阵吹起,微雨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逐渐不在意裤腿的泥泞,任由泥点子四溅。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北方的夜总是刺骨的,幸好政府良心,这不着地的城中村也弄上路灯,不然真不知道会不会踩在某个熊孩子或者野狗的排泄物。

    绕过蜿蜿蜒蜒的巷口,路过几家的时候,微雨脚步变快,城中村是城市中脏乱的代表词,里面鱼龙混杂,租住在里面的年轻人眼中没有对生活的热忱,年岁并不大的憔悴女人,没日没夜光膀子打牌的中年大腹便便男人。

    微雨住在城中村的高楼里,这是她热衷游手好闲不管事事的父母唯二留下有价值却肮脏的东西。

    迈上楼梯,她飞快的跑起来,生怕撞上可怕的醉酒男人,被强迫到晕厥此处的女人,被抛弃的小孩,惨死的野猫。

    站在门前,她飞快拿出钥匙开门脱鞋一气呵成,“呼呼呼”微雨轻拍胸口,大喘粗气,脚步轻轻的走入客厅,她没有开灯,灯光刺眼这个时间微光应该睡了。

    房子是两室一厅,屋里充满老旧物品的气息,布局是典型的极繁主义,其实是东西太多舍不得丢,都整齐的放在房子里。

    把书包扔在沙发,微雨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唔…”沙发上的人发出难受的闷哼,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委屈。

    微雨:!?

    纳尼?刚刚声音是从沙发上传出来的吗?微光这个时间不应该在沙发上,而且刚才那道闷哼有几分娇媚和磁性,微光这个十三岁小男孩声音都没变,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怎么想都是大龄娘炮男青年的声音。

    微雨默默拿起玄关处挂着的伸缩雨伞,左手拉直雨伞的长度,朝沙发走去,借着月光看清男人头在哪个方位,脸却没有看清。微雨是个近视眼,眼镜是在网上随便买的,已经很久没换新的了,度数有点不准。

    一招锁喉,男人睁开迷糊的眼睛,没反应过来,脸被憋的通红,身体浑身酸疼没有力气应对这突然的袭击。

    “救……救”

    救你个头,今天看我不把你送警局去,我就不姓微。

    自卫杀人也算杀人,法律上对女人反杀男人非常严格,万一给她按个蓄谋杀人的名头,拿她可就完了,手上收着点力度,不至于把人勒死。

    “微光!你小子给我出来,有小偷。”

    右侧的房门急急忙忙打开,出来的人鞋子都没穿,显然急的不得了,“小偷!姐小偷在哪?”

    “小偷在这。”微雨大喊道:“你快去开灯,我倒要看看这小偷长什么样,都偷到我们家里了。”手上的力度不禁又重了几分,沙发上的人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喘息。

    你还委屈上了。

    “啪!”

    屋内被老旧黄色灯泡照亮,灯泡是十几年前的款式,没有那么刺眼,“小偷”处于被灯泡直射的地方,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下是被泪水浸湿的雪白脸庞。

    脸上因为窒息爬上的点点红晕,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雨伞杆,生病的缘故让他的力气都抵不过微雨。

    “姐,你误会了。”微光把那雨伞夺走,“小偷”如获大赦,枕着伸出去的右手朝外剧烈咳嗽。

    微雨站起来,挑眉看着这个高她一头的弟弟,在等他的解释。

    “姐,他是我从路边捡到的。”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当时天太晚了,而且你也知道c城很冷的嘛,我害怕他死掉了。”

    微雨没有说话,沉默的倒一杯水喝了一口,“为什么不把他送到警察局?”她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闹剧和她无关。

    微光给那人顺顺气,不断的拍拍,“诶呀,姐我没带手机,而且咱这离警察局那么远,我也不能打车送他去啊,多浪费钱。”

    微雨赞同的点点头,你小子也算是懂点省钱之道。

    “就让他现在咱这住一晚上呗。”

    沙发上的人,趴在手臂上,茶棕色的眼睛水滟滟的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恳求,他过分苍白的脸带着女性的阴柔,生病时的眉眼下垂像一只刚生产完的……母狗,看起来娇弱可怜极了。

    如果被扔到外面,楼里这群男娼鬼会迫不及待的把他吃干抹净吧,反正他们是男女不忌口,只要有人给他们践踏玩弄,就仿佛自己不是身处在脏乱的城中村,而是在封建时代拥有三千妃群的万人崇拜的皇帝。

    微雨不是没有人性的人,这个家也有微光的一半,多一个人睡也没什么,家里的口粮也不会增多。

    “随你。”

    说完,转身进卫生间,随后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留下客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微光安慰他说:“你别看我姐下手快准狠,说话冷血,其实她还是很善良可爱的。”他笑着说:“一会我姐肯定来看你,我先回去睡觉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那人点点头,小腿那传来阵阵疼痛,那书包装着不少东西,砸下来的时候,感觉小腿都要断掉了。双手摸上刚刚被锁喉的位置,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苍白的脸也蔓延出一阵绯红,眼神迷离望着卫生间的方向。

    窒息让脑子变得迷糊,心脏剧烈起伏,呼吸困难让他大口喘气,微薄的空气通过微小的空隙挤进肺部。

    随着一声yin叫,男人大口喘气,好舒服,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喜欢。

    刚刚被女孩锁喉的时候,他起反应了,廉价洗衣液的气味萦绕在他脑子里,女孩的脸正经淡漠,cao他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他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脸上是高潮中的yin荡,老房子隔音不好,客厅的沙发离微光的房间最远,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盖住了这引人遐想的声音。

    左手拨开半软不硬的阳物,伸进那处小女xue,摸到sao豆子用力碾压,“啊~主人用力,好喜欢,主人随便玩,我是主人的rou便器。”几个小时前,他还被五六个人轮jian,粗暴又yin乱,女xue很轻易就能进入,还在不断喷出甜腻的液体。

    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这个女孩,他要,他真的好想要,好喜欢,心底的占有欲疯狂涌现,这是他的猎物。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爽的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是主人的狗,主人sao母狗不行了……”

    “你在干什么?”

    女孩带些愠怒的声音响起,手上动作一顿,他抬眼看着女孩,傻傻笑起来,揪起自己红肿的rutou,爬到女孩面前。

    “玩我,贱货的saoxue给您玩,我是sao鸡,婊子,是您的专属飞机杯,主人。”

    “是您的母狗,汪汪……唔”

    微雨瞪大双眼,她看到了什么,这个男人竟然长了比她还大的奶子,他的下面又长了个逼?不对,他发什么情?

    房间里的微光还在睡觉,他只是个上初一的小屁孩,少儿不宜。

    微雨压住正在浪叫的男人,左手堵住他发出yin秽词语的口,“你干什么?”手下传来湿润的舔舐,草!

    拉住男人的衣服拽进自己的房间,男人身子发软,没有挣扎就跟着力道走,进入房间她把门锁上,男人已经被他扔在床上,蜷缩身体,手指还放在xiaoxue地方抠挖。

    “好爽,还想被主人的大鸡吧cao,主人cao贱狗吧,贱狗……啊!最喜欢主人了。”男人尖叫,翻白眼,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一阵激流他高潮了,液体顺着xiaoxue流出,疲软的阳根射出jingye,染湿床单。

    微雨:?

    扶额,早知道把他扔地上了,微光究竟从哪个婊子坊捡来的男妓。

    这床单还要重新洗,为什么不扔掉?因为她穷,谁像小说里似的一夜情之后,飒爽但是直接把床上四件套扔了,她只是个普通人,床上四件套不要钱啊?床单不要钱啊?

    “cao你大爷,滚下来,你从哪来的?”微雨从床头把出断头的苍蝇拍子,左手抱胸右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眼神审视,语气带着厌恶:“你故意的,觉得微光好骗,他只是个初中生,没钱,卖身去一边。”

    微雨嘴很毒,满满的都是对这种人的厌恶,男人被眼神盯住,身体慢慢染上红晕,不知是高烧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

    苍蝇拍杆沿着下巴对着男人笔尖,“离我家远点,离微光远点,我要是知道你对他做什么,我就找人轮jian……你干什么?”男人的舌尖舔舐着苍蝇拍杆尖,嘴唇挨上直接叼住,撮起来,这是当rou吃呢?

    微雨抽回杆子,带着男人身体前倾,猛的抽在男人胸口上,杆子抽中奶头,男人神情痛苦中带着爽。

    “好舒服,主人,喜欢主人打贱货,主人多打打贱货,贱货抗打,主人打死贱货都行。”

    妈的,神经病。

    微雨闲暇时,也会刷短视频,这个男人就是典型的某字母游戏的受虐狂吧,还有嗜痛的癖好,越打越爽,她决定和他好好谈谈,骂他就是在奖励他。

    被抽的奶头变成了紫色,和身体另一边形成鲜艳的对比,从左胸到右胸一道红艳艳的痕迹,男人的身体不止有这一道伤,还有不少青紫,像是不久前的。

    “主人,你摸摸。”男人捧c杯大熊爬起来,朝微雨跪着,左膝盖抬起来向前,右膝盖……“很软,主人想怎么打都可以,都是主人的,贱货也是主人的。”床离地面有五十米高,而且她没铺地毯,微雨没有阻止他,她倒要看看这人是装的还是认真的。

    猝不及防,男人踩空板鸭趴在地面,地板散着寒气,他的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被床格挡,落在被褥上,冰凉刺骨激的男人阳根都萎缩,粉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微雨摸着下巴,“不许动。”一杆子抽在屁眼上,她坐在床沿边,被单中间是一边腥气,她有几分嫌弃。

    杆子挑起屁眼外围薄薄的皮肤,男人心扑通乱跳,屁眼紧紧闭合,“想让我玩?”

    “是的主人,贱货想让主人玩。”

    微雨皱眉,她见识短,不理解为什么他如此自轻自贱,“先做个提肛运动我瞅瞅。”男人的后xue如她所愿,一深一浅放大伸缩,“嗯啊,好舒服,主人贱狗的小saoxue很好入。”

    幸好她不是男人,没有作案工具。

    深冬的天很冷,微雨的房间是原先父母的房间,装了空调她没开,现在她穿着厚睡袍都有些冷,这个从进她房间就开始扒光的男人怎么受的了?

    “你给我站起来。”

    男人慢慢支撑起来,笔直的站在微雨面前,面色红润看着她,看着比微光还高。

    微雨离开床边把沙发上的被子抱过来,微雨让他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微雨把被子抱过来铺他身上,又拿来水杯和感冒药。

    “把这个药吃了,我家就这个条件,明天你走之前把被子和床单洗了。”微雨叹气,怎么都感觉男人不正常,联想到不正经的小说,觉得他是嗑药了,正常人哪会这样。

    “今天你先在这个床上睡,记得明天把被子洗了。”男人眼珠微转,刚吃了药,让他的脑子犯迷糊,“贱货,记住了。”

    微雨小声且凶巴巴:“记住个屁,也不知道客套一下我睡哪。”算了,他就算让了微雨也不会睡,她宁愿和微光挤一张床上,也不愿意睡都是胶黏液体的床单。

    打开衣柜,微雨钻进去,里面都是些旧衣服,有很多母亲的,躺在里面密不透风,就像是睡在棺材里,简直不要太美好。

    微雨蜷缩双腿,小时候父母吵架,她就会躲起来,有时候是沙发底,有时候是床底,有时候是衣柜,那个时候父母是鬼怪,是暴力的恶兽,拦着谁都会被双面夹击的揍。

    被打过一次微雨就记住了,没有人会自轻自贱,从一开始变贱的那就是任劳任怨的看家狗,微雨不会当狗,不会傻巴巴的上去拦住她的傻逼父母,俩个人互殴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