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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皇艳后宫(05)

    第五回·徘徊忽闻主事女,必可入宫不须阉

    2021年8月11日

    上回说到,在乡里奇yin无比艳福无边的民间yin皇佩儿,一次路遇真正皇家,看到那些貌若天仙的宫女后妃,霎是开了眼界,再对那些民女村妇提不起任何兴趣。

    更是洪福齐天,得以有机缘yin得身为最高贵的金枝玉叶的红颜公主的后庭,从此再也魂不守舍。

    然而福祸相倚,命运难测,刚刚yin根玉茎享受了这旷世之幸之后,接踵的是自己却又遭到了遍体鳞伤、家产籍没、通缉潜逃的大祸。

    yin欲的攻心,复仇的气愤,玉茎的旷世奇伟无女可敌,让佩儿下定了要yin尽皇家后宫的志向。

    可混入禁军数月,却无缘得见宫中一女,虽有御女奇力,又能为之奈何。

    无奈之下,佩儿决定不再在这毫无希望的禁军群里蹉跎时光。

    他下了更大的决心,,要阉了自己,入宫为宦,这样就尽可以出入那些宫内红颜红粉群中,早晚,甚至入浴更衣都可在旁侍奉,看那肤如凝脂,妙处如花,该是怎样人间胜景,无边艳福。

    看到这里,也许很多看官要颇感纳闷。

    佩儿为了yin乱后宫,所以要阉割了自己?佩儿那根举世无双的威风玉茎,不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么。

    佩儿仗势着可以征服众女,yin戏后宫的,不就是这根女人最爱的神物么。

    他费尽周折,要入宫来yin乱那些天仙女子,这一切不就是为了那宝贝的快活吗。

    可是此刻,他却要为此先舍了它,未yin女子,先割阳物,那即使勾引众女于榻上,又能得到什么快活?而且,女人被佩儿弄的神魂颠倒、当奴作婢的,就是因为这根yin物,若是他已经把此物阉割了,那岂不就是比那最无能的阳痿男人还要没用,别说宫中的宫女妃嫔公主了,即使那些乡女村妇,又有谁还会理他一眼?这样看起来真是荒谬。

    所以,在此要澄清很多看官的一个不太了解的常识之误。

    阉割阉割,常常放在一起,说习惯了便以为是一回事。

    其实阉和割是不同的:阉者,去其势也,也就是除去卵蛋,是男子失去生殖阳精,失去让女人受孕的能力;割者,割其阳具也,把男人的阳具、阳物、yinjing、roubang、玉茎、男根、金枪、yin茎、yin具、玉柱、jiba、生殖器统统割掉,使其再无法插入女阴,也难再手yin自渎,绝了胯下的快活。

    就像阳具和卵蛋虽然形影不离,但分工也是不同。

    卵蛋负责让男人传宗接代,阳具让男人yin乐快活。

    再说这个「yin」

    字,其古时最初的含义就是「过多」、「多出」

    的意思。

    后来专用于男女之事。

    什么样的性事是过多的?自然是传宗接代以外的,生育之外纯为享乐的性事是儒家所认为过多过度的,是多余而不应该的,也就是「yin」。

    而阉了以后,不复再能生育,那么所有的性事就都是「yin」

    了。

    所以只阉不割的话,那阳具就成了完全的「yin具」,从此名符其实,再无一点夸张了。

    到了这里,各位看官应该心知肚明了,佩儿是要阉,而不是割,也就是说,佩儿要把自己的玉茎变成一条赤头赤尾的yin茎,色欲之心的旺盛,可以牺牲传宗接代,可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第一刀先向着自己的卵蛋。

    叹呼。

    到了这里,还不过是佩儿自己一头热,宫里的情况呢?其实佩儿在禁军的几个月里,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知道宫里阉割太监,是为了怕他们跟寂寞的后妃作出丑事,弄得后宫出了异种。

    所以去了他们的势,让他们再无法生出后代,自然皇室的血统就纯正。

    所以太监进宫,卵蛋是必须要除去的,去了卵蛋就不再是男人。

    至于jiba,则有不同的说法,反正朝中的正人君子们,对没了卵蛋的那些不是男人的太监,是很看不起的。

    更觉得男儿身都没了的他们,jiba也就变得毫无用处,软趴趴的再无雄风,根本进不得女阴。

    当然,本朝开始时都是严格的即阉且割的,后宫管理极其规范。

    后来朝纲日乱,党争纷起,还不时有得宠的外戚、太监轮流取得大权。

    又有不少较为仁慈的掌事者,觉得只要阉了卵蛋,无法行yin女子,无法霍乱后宫,就算留的它一个站着尿尿的摆设也无什么大碍。

    至于这这个里面,后宫掌权女人如太后之类暗地里的影响,恐怕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所以本朝的阉割制度到了如此,已经相当混乱,有即阉且割的,也有少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阉不割的。

    至于只割不阉的,似乎还没见过,毕竟那一脸胡茬太过扎眼,在宫里是容不得的。

    唯独是当宦官专政的时期,是必须要把新来的阉割个干干净净的。

    九千岁都没有的东西你赶有?九千岁都享受不了的,你敢享用?一点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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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宦官,普通大臣为了巴结他们自阉了都为数不少。

    不过已是前几年的光景,几年前九千岁已经伏法,世道又有放松。

    这事得以作为睁只眼闭只眼的根本依据,还是那些没有经过宫刑的男人们,笃信男人的卵蛋去了之后,根本已去就没有性欲了,也就再没有行yin的能力了,阳具已经不能再成为阳具,只是个又小又软趴趴的摆设。

    但这个究竟是否全部符合情况,就很难说。

    至少有不少太监宫女对食,太监娶妻、甚至玩弄女人的传言传出,可见起码性欲还是有的。

    当然,这些卷入艳事传闻的太监们有有jiba的,大部分还是没有jiba的,所以一般人们的认为都是,他们没有能力做实质性的事情,不过是过过干瘾。

    这也确实是绝大部分太监苦命的现实。

    但是佩儿听到一则绘声绘色的传闻,那就不仅仅是干瘾,而且是湿瘾了。

    是说朝中有一太监,少时yin物发育很好,十六七岁时卵蛋已如鸡蛋般大,阳物已有五寸之余。

    更为奇特的是,那是他平时未勃起时就有的尺寸,每次去洗澡时,总让同池的男人们啧啧称奇,嫉妒不已。

    胯下挂着这么个东西,就忍不住要用,那年他用他巨大坚硬的大阳具一连jianyin了三个少女,不幸被人抓到,扭至官府。

    本是死刑,多亏家人富有,多方斡旋,改为阉割入宫。

    被阉时,又再多方行贿,割了卵蛋,但保留下了那根已经发育的极好的大阳具。

    后来他在宫里机敏灵巧,又自小会讨女人喜欢,香艳的传闻由来不少。

    后来发达了,在宫外置起了房屋地产,又娶了好几房的太太。

    这个故事本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个普通的权势太监。

    但令佩儿津津有味的犯思想的是,他如何yin乐的传闻。

    那个传闻,不知是出自他jianyin过的某个小妾或者yin女,还是有人偷偷从窗外窥到,反正过程是绘声绘色。

    说他在屋里,让那新纳来的女子赤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

    那女子当他是个太监,必定不能人道,只是人是他的,尽力逢迎而已。

    可他却低头舔舐那女子的股间。

    那女子从未经过他舌尖灵巧撩人的感觉,顷刻间山洪暴发,汩汩滔滔。

    然后他骄傲的从裤子里拿出他粗大的jiba,虽然是软的,但足有五六寸长胜过世间大部男子最精神的尺寸(当然跟佩儿相比是不值一提的),稍微润滑,对着那女子的女阴就插了进去。

    那女子虽不是处子,但从未被这样巨大的东西充满过,不胜其爽连连求饶,那太监则越战越勇,久战不泄,两人一起爽欢到天亮,那快活胜过人间极乐。

    特别还说到,那太监的表情,即是舒服无比又自豪无比,喘息连连,高呼自己的宝贝当初让自己的宫里是如何的快活无边,又如何的把那些上到妃嫔下到宫女的美人们弄的服服帖帖。

    佩儿最后一次听到这个事情,是在一个妓女的口中。

    那妓女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说的跌宕起伏,细致入微。

    妓女边讲边面色绯红,花痴乱颤,无比羡慕的说自己从来没遇过阳物那么厉害的男人,阉都不怕。

    当听完这个故事后兴奋的佩儿把她按到床上干了之后,她再也不羡慕那个太监的jiba了。

    这个妓女一样不过是个粗鄙的民间女子,这种交媾让佩儿已经厌烦,丝毫不觉得快乐,只是为了打听她口中去的情报。

    他心中和胯下唯一渴望的,是宫中的娇娥,特别是那位极清纯yin荡的红颜公主。

    可这些传闻让佩儿看到了希望。

    原来阉了并不那么可怕,毕竟yin乐女人的东西是jiba。

    而自己的宝贝,无论比尺寸,比坚硬,比耐力,比技巧,都是要比那个传说中的猛汉太监更强上百倍的。

    在无数女人身上的经历,让佩儿明白自己的玉茎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强大,而且这强大的程度是超越世上一切力量,近乎神物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女阴还是唇舌纤指,都无法对它形成一丝一毫的挑战。

    那么,被阉,在它面前也不过是如清风拂面,绝无可能减其丝毫雄风的。

    但是,被阉了,毕竟就不能传宗接代了。

    而作为王家的独子,这让佩儿有些黯然,毕竟曾有老父临终前光复家族的嘱托。

    虽然佩儿转玉茎一想(他已经好几年都是都是用那东西来思考了),儿孙满堂还是宫娥满床?是像寻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过清贫日子,还是jian遍整个后宫做真正的无冕之皇?答桉在里再简单不过了。

    即使位列三公,恐怕也没有机会动皇帝的女人吧,可是只要阉了进宫,就可以给皇帝戴遍绿帽子,做皇子的干老子,恐怕再没有比这崇高的地位了吧,王家哪代能荣耀如此?可是家族到此兴旺的顶点,却要就此断绝,无法将着辉煌延续下去,终究是南柯一梦,天边浮云了。

    此刻的荣华又有何意义。

    而且,那卵蛋紧紧跟随着佩儿的极品宝贝十几年,佩儿对它一样呵爱备至。

    每次玉茎在前纵情拼杀,

    卵蛋也在后惬意的晃来晃去;射精之时阳物尽情喷射,爽快似仙,卵蛋也在后痉挛紧缩,分得快活。

    两物就好像亲兄弟般,肝胆无间。

    今yin功未成,却要撇下一个,霎是让人不忍。

    更何况,即便狠得下心,佩儿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被只阉不割。

    毕竟全套阉割的宫人是大多数,而留下那根rou茎只是少数抱着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是废物了的无所谓态度的结果。

    本朝禁止自阉,必须去宫里接受阉割,自己动手的话就永远不被允许被宫里录用;而且即使自己可以割了卵蛋,申请进宫的时候还是要被仔细检查的,这时突兀的rou具被补上一刀几乎是必然的。

    而宫里的话,自己一无门路,二无金银,完全是阳具入虎口,毫无挣扎的能力。

    所以佩儿一直都在犹豫,无法成行,继续在杂牌禁军里混日子。

    直到有天他听说,主管阉割男人的,是一个宫里的女官。

    他觉得机会到了。

    女人啊什么样的女人我佩儿不能让你服服帖帖。

    何愁担心自己的阳物卵蛋?肯定是可以免过那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