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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一】

    迷醉中的黎莘尚不知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犹自哼哼唧唧的在他身上扭动着。

宁舒曜却已是被她激起了火,按着她柔嫩的腰肢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床榻上,翻身覆压上去。

黎莘揪着被褥,发丝湿淋淋的贴在颊上。

宁舒曜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疼的她痛呼一声,试图翻身过来拍打他。

想当然的,自然是不成的。

宁舒曜轻松扼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指尖又咬了咬。

紧接着,不待黎莘挣

扎,身下微一用力,硕物边藉着方才的滑腻,推挤入花径之中,将她身子填的满胀。

她短促的唤了一声,随即便安静下来,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床幔朦胧了两人交叠的身体,宁舒曜细细的吻着她的后背,尝到了汗珠的淡淡咸味,只是不敌她身上沁人的香,浸润进人的骨子里。

他紧实的窄胯拍打着她的臀,臀rou颤巍巍的摇晃着,rou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粘腻出暧昧yin靡的水渍。

硕物撑的花蕊难以合拢,撞击在花心上,便激起两人的战栗,那圆头研磨着她极敏感之处,搅的她喉中含糊的逸出泣音,仿佛在祈求他的怜惜。

只这会儿,宁舒曜还记恨着她那句你不行呢。

黎莘觉着自己被人翻来覆去的,像个任由摆弄的娃娃,一时攀着他肩膀,喊的支离破碎,一时又被抓着跪坐在床榻上,听床板吱呀摇晃。

他倒不见累,摆弄一回很快xiele身子,第二次就持久了许多。

黎莘不觉,只当自己做了一场香艳至极的春梦,点的男人虽初始时笨拙了些,后头却渐入佳境。

且他容貌极好,身段也无可挑剔,就是那皮肤,也比许多女人都来的细腻,仔细想想,钱可没白花。

情事淋漓,将将就入了深夜。

黎莘到了一次,趴在床上,身心俱是沉浸在余韵之中,回味良久。

宁舒曜已清洗完身子回来,掀开帐幔,便见她玉体横陈的躺着,一条腿跨在锦被之外,发丝堆云,铺散在软枕上,一张小脸粉面含春。

他顿了顿,俯下身,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晃了晃,低声问她:

“你可知我是谁?”

黎莘不满睡意被人搅扰,闻言就蹙了蹙秀眉,挥手拍开他:

“别……别吵我……睡觉。”

宁舒曜抿了抿唇:

“明日起来,若你认出我——”

黎莘捂住耳朵,翻了个身,一副拒不听从的模样。

气的宁舒曜直咬牙。

这丫头,恁的不知好歹!

他掰过来她的身子,泄愤似的,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黎莘痛的清醒了片刻,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以为是他又想要了,就使力推了他一把:

“累了,我不要动了,你自己来。”

说着,就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沉沉睡了。

宁舒曜一口气噎在胸口。

大抵是被黎莘这话给刺激了,他恼的褪下身上方披盖的中衣,上榻压住她,恶狠狠的在她耳边道:

“你且看一会儿,你求饶了我放不放你!”

说罢,便收拢了床幔。

春色撩人,被翻红浪,羞合了窗外皎月,躲进云层中去了。

某亘:阿莘即将渣出新天地(偷笑)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二】(第二更)

次日晨,黎莘腰酸背痛的醒过来。

身上虽被人清洗过,却还赤条条的红紫斑驳着,下身又疼又肿,幸好尚在忍受范围内。

她呆愣愣的,抱着被子怔然许久。

珠帘轻响,有人推了门进来,脚步轻轻,香风袭面。

黎莘抬起头,对上宁舒曜的视线。

他做女子打扮,神采飞扬,比她好了不知多少。

两人俱是无言。

半晌过后,正当宁舒曜忍受不了这等沉默,打算开口说话之时,床上的黎莘忽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堵住了宁舒曜的嘴。

“瞧瞧我,定是昨晚醉的糊涂了,撞的身上这一身伤。”

黎莘讪讪笑着,故意不去看宁舒曜惊诧的表情,

“我这是吐了罢,还好有你帮我将衣裳换了,不然今日醒来,只怕要被自己熏晕过去。”

她说着,末了还加一句,

“多谢jiejie了。”

宁舒曜:……

他不知她是真蠢还是装傻,只是从她这般的状况来说,她或许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许是——她不想提。

口中登时泛起苦涩,心间五味陈杂,他攥了攥手中的托盘,那里摆着给她的药与润喉的蜜水,未免她身份外泄,他才亲自取回来。

如今……

他咬紧牙关,将托盘往桌上一放,甩了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黎莘独坐床榻。

听见关门的声音,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既而又升起nongnong的悔意,悔的并不是将宁舒曜气走,而是昨晚那个胡作非为的自己。

没错,她记得,记得清清楚楚的。

可她不敢认。

如今捅破窗户纸,二人身份尴尬,她不知宁舒曜目的为何,要怎样和他相处下去,又该以什么身份同他相处?

倒不如压下这一笔糊涂账,且先等她摸清了当中关节,再认不迟。

黎莘心绪烦乱,伸手就想抓头发,然而甫一抬起胳膊,手中就掉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悠悠落在身前。

她愣了愣,将发丝拾起来。

不是她的头发,依稀记着,这是她从宁舒曜头上扯下来的。

黎莘捂了捂脸,长叹一声。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成了所谓的薄情郎负心汉,睡了男人就翻脸不认账,方才那蹩脚的借口,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想必身为当事人的宁舒曜,更要火冒三丈了。

但是,细细想来。

这一晚她真的不亏。

毕竟是藉着酒意睡了人,又是自己主动,怨不得宁舒曜把持不住。

再者说了,这等极品美人,不睡白不睡,谁知道日后还会不会与他再有交集,占了便宜再说。

盘算一圈下来,黎莘反而舒心了一些,那缕头发也舍不得扔了,找了个荷包将它装进去。

她想,她现在大抵确认了宁舒曜的身份了。

这许久的怀疑与试探,应验了她的想法。

就是这男人睡了一个,所谓的世界“女主角”还是杳无音信,系统没有动静,也不给丝毫提示。

只有任务进度条缓慢的前进着,给了她一丢丢的安慰。

黎莘从床榻上爬起来,忍着酸疼换上衣衫,宁舒曜倒真是个仔细妥帖的,连她的男装都备好了。

她想起他方才拿来的托盘,直起身去看,面色不由一红。

亏心。

某亘:

这边是想负责的大佬和不想负责的阿莘。

大佬:……呵呵。

阿莘: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啊。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三】(第三更)

宁舒曜好几日没有理会黎莘。

不管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将所有发生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也好,莫名的,他都有种被人狠狠抛弃的挫败感。

尤其她见他时,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对比他日夜难安,茶饭不思,就愈加惹人恼火了。

旁人只当王爷王妃闹了别扭,何姑姑也旁敲侧击的问过黎莘,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黎莘俱是敷衍过去了。

总归“罪证”已经被她秘密处理了,任谁都寻不出错来。

就是大美人生了气,不好哄。

黎莘有心想缓解两人的关系,偶尔去寻他说话,他却是不冷不热的一副神态,日子久了,她自然也不想再热脸贴过去。

分明是他隐瞒身份在先,虽说两人都是虚凰假凤的,也不该都是她一人的过错。

一来二去的,冷战就持续了一月。

两个顶头的主子闹了别扭,下头的人自然过的战战兢兢,王府里是一池浑水,谁都插了几个钉子在里头,这便将情报一收,报给各自的主子去了。

对外的声明,是黎莘那日喝醉了酒说错了话,惹了宁舒曜不快。

对内嘛,天知地知,黎莘知宁舒曜知,何姑姑和翠映都一无所觉。

宁舒曜恼的是黎莘装聋作哑,她分明已经猜到了,可她偏偏甚都不说,甚都不做,反而让一旁焦灼的他像个笑话。

他一时气不过,在一月后的一日,掐准了时间,换了男装与面具,又寻她去了。

她在宫中便爱躲在偏殿里清净,到了王府也不例外,今日休沐,她早早的去厢房了。

宁舒曜脚步轻盈的落在后院,那厢房的窗子果然支起来,隐约间窥见她的身影。

他方从树间跃下,黎莘就探出了头。

“许久不见,你仍是不走常人的路子。”

她也不避讳他了,面纱取了,做女子装扮,一头长发散下来,衬的面容娇美清丽。

宁舒曜冷哼一声:

“若我走常人路子,许是见不着你。”

这话就怨气重了些,黎莘也知其中缘由。

她和他之间,正如同他面上的面具,她知晓他面具下的身份,却不敢揭穿,他知她心里清楚明白,却不敢摘。

黎莘笑弯了眼,爬上窗台和他说话:

“我是那九重云霄外的仙子,常人见不着的。”

她说着,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笛上:

“你还戴着它,为何不吹一曲听听,我若没记错,你可是宫中的‘乐师’。”

她刻意咬重乐师二字。

宁舒曜偏过头望她,即便隔着面具,黎莘也能想起那双眼眸,璨如明星,似含碧漪,让人一眼就失了心魂。

“你既是小宫女,缘何能住上主子的屋子?”

她不说实话,他也不怵。

黎莘眨了眨眼:

“主子怜惜我,自然要让我住的清净些,才能好生‘伺候’他。”

满嘴胡话。

宁舒曜抿紧了唇,即便知晓她是故意的,这暧昧的一句,还是让他禁不住吃酸:

“我可未见你做过苦累的活计。”

黎莘嘻嘻一笑,意味深长道:

“我这活最是苦累不过了,伺候一回,浑身要痛上好几日呢。”

宁舒曜起先怔怔的,后来见她笑的不怀好意,忽而顿悟,面上一红:

“住口!”

某亘:说好要甜甜的,要宠宠的,大佬不能辜负你们的期望。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四】(第一更)

黎莘笑的弯下腰来,只戏谑他道:

“你戴着遮面的玩意儿,还怕羞不成?”

宁舒曜憋了气,作势将手按上面具,恼怒道:

“既如此,我摘了面具,让你取笑个够可好?”

说着便要伸手拿下来。

黎莘闻言,顾不上笑了,忙一把按住他的手:

“罢了罢了,我不笑你了。”

她掌心软嫩温凉,多少解了他心中的火,平静下来。

黎莘看着是笑的,眸中笑意却不达眼底,反深沉许多:

“你戴着,我才好同你说真话。”

宁舒曜听出她话中含义,不觉怔怔,稍松了手,沿着面具渐渐的放下了。

黎莘便道:

“你缘何又来寻我了?”

宁舒曜沉默片刻,半边脸上,嘴角抿的紧紧的:

“我遇着一个惯会装相的丫头,分明是她胡作非为,将人心搅乱了,二话不说便跑了,你说,我当如何待她?”

他说着,将抬了眸对上黎莘视线。

黎莘哪能不知他指桑骂槐,心虚的握拳咳一声,不大敢瞧他:

“你是男子,当心胸宽容些,总和个小丫头较真做甚?”

只是这话说的她自己也没底气,越到后头,头低的便越低,及至最后,下巴颏都要撞上胸口了。

宁舒曜捏住她下颌,把她脸又抬起来:

“我自然能饶她一回,可她装聋作哑,可是她的不对?”

他问的句句有理,黎莘无从反驳。

二人姿态暧昧,她不觉想起一月前那旖旎一夜,心口一跳,就赶紧从他掌中逃出来,缩在角落里:

“你总耷拉着脸,冷面冷语的,又怪她不同你说话了?”

宁舒曜一噎,没成想自己还有被她恶人先告状的一日,忿忿道:

“我那是——”

说至一半,见她无辜可怜神情,不觉又心软了。

他当真恨自己这副软心肠,总为她再三后退。

当下一甩袖,不知气自己还是气她,低道:

“罢了,不同你计较,就不同你计较。”

这话更似喃喃低语,黎莘听的也不明晰,却能感受出来,他话语温柔了些,不似方才咄咄逼人了。

故而她略略胆子壮了,凑过去戳了戳他:

“你若不气了,吹首曲子给我听罢?”

她变脸的速度也极快,方才还做的柔弱姿态,现下又没皮没脸了,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宁舒曜瞪着她瞧了一会儿,没把她瞧退缩,便挫败叹一口气。

他抽出玉笛,恨恨咬牙:

“今日你让我为你吹一曲,我便当你是应下了,往后再扯出张三李四的,我定要让你这小丫头好看。”

黎莘一瑟缩:

“你还威吓我,当真不是君子所为。”

宁舒曜冷哼一声,再不理会她的挤眉弄眼,将玉笛轻置于唇边。

乐声悠扬,美人悦目,他做甚都是一副瑰丽画卷,即便他还遮着面,只凭清矍身姿,骨玉十指,便让黎莘瞧的晕乎了。

她当真睡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笛声渐渐平息下来,宁舒曜收了玉笛,侧头预备去看她。

甫一转头,呼吸一滞,唇上微暖。

他怔忪立着,双眸微微瞠大,面前是她轻颤的眼睫。

某亘:

阿莘:我总是控几不住我几几。

大佬:……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五】(第二更)

一吻若蜻蜓点水,触后即分。

黎莘亲完他,方觉自己的大脑和缓了一些,赶紧后退了两步。

她不得不说,美色误人。

宁舒曜还站在原地,因面具阻挡,黎莘看不清他面容,自然也辨不清他神情,只是悔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再难直视他。

她捂了捂脸,匆匆跃下窗台,将窗户紧紧闭了,只留下一句:

“这是报酬,不许恼我!”

说罢,连跑带跳的冲回床榻上,将被子蒙住头,发誓要做鸵鸟装死,不管他如何,她都不会出去的。

宁舒曜还不及反应,面前这一切就瞬息变幻,“嘭”的一声,门窗紧闭,佳人难觅。

他呆呆望了望那窗,伸手轻抚唇,半晌,忽而舒展了眉眼,轻笑一声,低声道:

“贼丫头。”

自然,这话是黎莘听不见的。

————

何姑姑又来到盈妃宫中。

端坐高位的女人,态妍容艳,指尖轻抚一块碧色通透的玉牌,美眸轻阖,恍惚如入梦境。

何姑姑不好打搅她,便静静半跪在地,只等她唤她。

盈妃静默了良久,命她起身:

“王府里如何了?”

何姑姑对她又敬又畏,不敢隐瞒,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一说了。

实则她心里清楚,盈妃安插的眼线远不止她,她如今多问,无非是想知晓她有没有说谎罢了。

果不其然,她的坦白让盈妃颇为满意,面上也露出一丝和悦:

“你做的极好,再撑两月,我儿便能醒转,届时……”

她说了几句话,惨白了何姑姑的脸。

香炉袅袅升烟,恍惚之间,何姑姑几乎要分不清面前这玩弄权术的女子,城府深沉,手段狠辣,还曾是那个懵懂无知的赫连三娘么?

不,她不再是了。

自诞下双胎,鬼门关里过一回之后,她就彻底变了。

何姑姑心神不宁的听完了她的话,颤颤巍巍出了宫门,行至无人之地,方才倚着墙角,缓缓倒坐下来。

她揩去额角汗珠,后背泛凉,如有附骨之蛆。

何姑姑本唤做长缨,是盈妃,曾经的赫连盈身旁的大丫鬟,当年四个丫鬟,如今只余下她一人。

因她是照顾黎莘长大的,才侥幸逃过一劫。

其他人,如今死的已死,活的也疯癫了。

她喘了好大一会儿气,慢慢的站起来,再往前走时,却已是步履蹒跚的模样了。

然后说到黎莘这处。

那日同宁舒曜一番谈话,兼之她的“窃玉偷香”,总算是再不用面对美人一张冷脸了。

恢复男儿打扮去正屋时,还能得他一个笑靥,在外人看来,这就是解冻的前奏,上头的两位主子,总算有了和好的意思。

个中滋味只有黎莘清楚她虽面上与宁舒曜言笑晏晏,相谈甚欢,殊不知在桌下,他将她的手攥的紧紧的,骨rou生疼。

她略一拧眉瞧他,他便勾着唇笑,笑的她脑袋迷糊,回过神来,屋中人尽退了,她也落入狼爪。

不,狼怀。

宁舒曜捏着她面上软rou,牙关咯吱咯吱的磨:

“心胸宽广,不同你计较?”

他眯起眼,

“你三番五次戏弄我,还想讨着好了?”

某亘:我发现我这是递进式更新法(偷笑)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五十六】(第三更)

黎莘被扯的不好说话,便含混道:

“尼撒库乌!”

惹了宁舒曜一声嗤笑,虽不情愿,到底是把她放开了。

黎莘揉了揉脸。

她还画着男妆,被宁舒曜赤裸裸的嫌弃了,丢给她一块帕子:

“将脸上的东西洗了去。”

黎莘却不肯:

“晚间还要入宫,我现在洗了,一会儿再上妆,不嫌麻烦?”

她上下打量宁舒曜一眼,有心挑刺,偏偏左右寻不出错处来,气鼓鼓道:

“你单说我,你不还做女子打扮呢。”

他盘了发髻,钗环摇曳的,若不是面上神色变化,还真是个姝色的美人儿。

宁舒曜闻言,作势要把发髻拆下来,被眼尖的黎莘一把拉住:

“诶诶诶,我同你说笑,莫拆了,你要同我一并入宫去。”

他这才把手放下来,问她:

“缘何入宫?”

黎莘摇了摇头:

“只是父皇所言,不好违背,你收拾一番,切莫漏了马脚。”

这话说了,久久等不到宁舒曜回复,黎莘疑惑瞧他,才发觉他撇着嘴,一副轻视模样。

她瞪圆眼珠:

“你做甚这般盯着我?”

宁舒曜挑起眉,云淡风轻道:

“与其担忧我,不如想想你自个儿,破绽百出的。”

气噎了黎莘,伸手握拳要去打他:

“我何时破绽百出了,就你嘴上不饶人,单单说我,叫你嘴碎!”

她打人就罢了,却忘记男女有别,宁舒曜想制住她还不是轻轻松松的,随手一拉,就将她手腕攥了。

他勾住她的腰,扯进怀里,衣袂翻飞间,那容颜就凑近前来,只咫尺距离。

黎莘不觉屏住呼吸。

宁舒曜托了她的下颌,略侧了侧头,转动一双美目,在她面上细细打量一番,俯下头去。

黎莘以为他要亲她,下意识闭上眼。

然而他却停在半空。

她久等不来那温润,便试探着撑开了一只眼,模糊望过去。

就见宁舒曜已拉远了两人距离,轻叹一声,面上似有憾色:

“我属实不好这龙阳之风。”

黎莘:“……”

黎莘:“互砍吧。”

————

嬉闹过后,黎莘与宁舒曜还是乖觉的坐上马车。

虽不知皇帝唤他们是何事,然帝命不可违,就是心中惶恐,也不得不入这深宫之中。

相比黎莘,宁舒曜瞧着淡定许多,还颇有闲情逸致的赏一回街景。

二人自那日过后,颇有默契,绝口不提身份之事,单这般相处着,关系就不会变质。

宁舒曜知她躲闪,并不强迫她。

从他知晓的消息来看,她还罪不至死,不过是盈妃手中一枚棋子,他使点法子,自然能将她保下来。

况且,她似乎对那位冠绝后宫的“生母”,毫无母女之情。

这是再好不过的。

“今晚是甚日子,街上这般热闹?”

黎莘好奇的望着窗外。

宁舒曜闻言,迟疑片刻,反问她:

“你不知么?”

黎莘吐了吐舌,笑道:

“是我孤陋寡闻了,只是极少出门,身旁也无人提起过。”

她说的轻巧,听在宁舒曜耳中,心尖尖就像被人不轻不重的揪了一把。

她自小被人拘在方寸天地之内,想当然的,是不能见得天日的。

“往后我带你来。”

他垂下眸,承诺道。

某亘:走走剧情,顺便想想该怎么恰第二次rou??(??ω???)